人彘。
宁凡浑身一颤，赶紧登上顾清影的飞剑，直接开溜，“六公主，告辞了。”
宁凡实在不想多聊，倒不是怕苍妙音，而是这个女人太神经了。
顾清影带着二人乘风而起，御剑而行。
月黑风高，顾清影踏剑乘云而去，冰蓝色的长裙在月辉之下宛若一片片冰晶闪烁。
“宁凡，你还真是一次次让本宫感到惊喜！”顾清影突如其来的清冷之音，让宁凡不由自主的灵魂一颤。
“从一具本该一无是处的凡骨，再到观本宫一次剑意便领悟自己的剑意，而后又是斩杀金行宫霸继，就连这一次灵池之争，也因你夺冠，打破往届历史。”
这一件件事情，哪怕是任何一件，都足以让人惊为天人。
但却出现在一个仅仅只是凡骨的宁凡身上。
这本该不应该出现的，却一切都是事实。
在宁凡的身上，似乎有着超乎常理之外的某种神秘力量。
即便是以顾清影那常年宛若冷宫般的性格，都不由为之一次次的震颤。
宁凡挠了挠头，笑道：“师尊，如果我说真的都是侥幸你信吗？”
顾清影没有说话只是回应了宁凡一个足以冰封灵魂般的眼神，自己领会。
宁凡：“……”
侥幸？
一次两次，可以理解，但这么多次，谁愿意相信呢？
顾清影凝声道：“不过，虽然拥有六个六国之战的名额，以你的实力，依旧相差太远，三个月的时间，想要达到前六名，仍有差距，否则即使是去了也是自寻死路。”
“回去之后，刻苦修行，若是让本宫撞见你偷懒，本宫有的是办法惩治你！”
宁凡苦苦一笑，“是，师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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