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名片都快印不下了……”
听到哲的吐槽，11号并没有在意，或者说她是自动忽略了这件事？
“咳，说起来，把手弄脏的感觉如何？”
哲这一次的话让11号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酝酿了一下说辞，这时她继续开口。
“人在可能把手弄脏时，会戴上手套，我只是防卫军的手套而已，所以身上的污点无关紧要。”
“真的无关紧要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11号你还一直将忠诚挂在嘴边，这样的行为肯定不好受吧？”
“……嗯。”
11号并没有否认这一点，或者说在哲的提问下，她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背叛令人恶心，但在当下的这种情况，背负这种恶心本身就是为了真正的忠诚。
即便满身污秽，也不会把自己和真正的背叛者搞错……如果你问的是这个的话。”
说完这些话之后，11号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见她如此，哲也是忍不住的开口。
“那……如果11号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来见证这段忠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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