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她们就是酒女.....啊呸呸呸,我是这个意思吗?”
看着一脸凶恶,反身再次回到帐篷的凡登,达里却眼皮都不带抬的。
“难道不是?”
“喝酒,找女人,还得找漂亮女人,难道不是你这段时间的日常?”
“要不要我们对对账,看看你这一段时间用了多少金币?”
呃!
脸色一僵,凡登努力揉了揉脸,这才换上了一副面孔。
“亲爱的弟弟,你这样是不对的。
你知道的,从小最照顾你的便是我了,难道不是么?
再说了,从小便陪你练剑、陪你骑马、陪你跑步的是谁?”
“告诉我,那是谁?”
这次,达里终于抬起了眼皮,似笑非笑。
“嗯,你的意思是,练剑把我打得满脸青紫,骑马将我丢上马背就不管。跑步的时候,总是去偷看露西洗澡的那个混蛋是谁吗?”
“嗯,那我确实要想想了,到底是谁呢... ...”
随着达里一桩桩、一件件的述说,凡登的脸却越来越红,即便那大胡子覆盖了大半张脸,也有些遮盖不住的趋势。
摸着那已然有些扎手的胡子,凡登却暗暗咬了咬牙。
哼哼,弟弟,是你逼我出绝招的。
“咳咳,好了好了,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想不起就算了。”
一把搂住达里的肩膀,他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凑了过来,在达里的耳边轻声嘀咕了起来。
“我和你说哦,我觉得,我大概知道了那位血夜公爵的真实身份。”
就不信,连这消息都不能引起你的兴趣。
“哦,说说看?”
闻着那有些熏人的酒气,达里待理不理,手上甚至拿起了一份情况汇总。
出征以来所有的消耗、所有的支出,以及牺牲的名单,他都会统统的记录下来。
这是他的习惯。
上面,最为醒目的几条便是有关凡登的支出。
只是扫了一眼,凡登便赫然发现,自己被那该死的婊子骗的两枚金币,和喝酒用掉的四枚金币,赫然在目。
而且竟然被用不同大小标注的一清二楚。
咬了咬牙,脸色燥热的凡登才低声道。
“我觉得,那位公爵大概,也许,就是城外那位,你知道的,名字可不能乱提,那是在太不尊敬了。”
嗯,看来三哥和我的判断差不多。
慢条斯理的提起羽毛笔,将那四枚金币轻轻的抹去,他的声音并没什么波动。
“这可不够!”
嘶... ...
来了,又来了。
这个小混蛋,从小便这么拿捏我们几个哥哥,偏偏除了父亲,没人能拿他如何。
真是让人又郁闷,又无奈。
没听到身边响起什么声音,达里也不着急。
只是将那羽毛笔,轻轻的放到了那两枚金币之前,就那么虚虚的放着。
啧啧... ....
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凡登还是有些犹豫。
“咳咳,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先休息,明天再说?”
眼看着达里做作势要放下了羽毛笔,准备收起清单,凡登顿时急了,一把便按住了他的手,咬牙低吼起来。
“好了好了,你个混蛋,我说还不成么!”
顿了顿,放开弟弟的胳膊,他这才坐直了身体。
“咳咳... ...
弟弟,其实有个消息,我们一直没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
大概在两年前,我和老大老二,包括父亲,一直有的隐隐失控的感觉突然变得强烈了,甚至会彻底的失控。
你不是一直问,我们为什么每个月的月圆夜前后,总是会消失几天么?
我就告诉你,因为那几天,我们会将自己锁在地下室,免得失控后出来伤人。”
“啊?”
惊讶的抬起头,达里却随即怀疑的上下打量一番。
“你?失控?”
开玩笑的吧?
出征以来,不止经历过一个月圆夜了,就见你出去找女人、喝酒,或者边喝酒边找女人了。
哪里见你失控了?
知道自己信誉不好,凡登也不多解释,而是撸起袖子,将手腕上亮晶晶的手环给亮了出来。
“呃,你是想说,你和某个女人订婚了?”
放下袖子,凡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