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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笑起来,胜利的喜悦冲淡了战斗的紧张。霍东觉知道,这只是开始,日本人对中国的野心不会就此停止。但只要他们这些热血男儿还在,就绝不会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夜风拂过南河大坝,吹散了硝烟,也带走了这个不平凡之夜的紧张气氛。天津卫,又将迎来新的一天。
一九三四年三月十一这天,天津卫南河大坝上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向临时搭建的擂台。春寒料峭,河面上吹来的风带着湿冷,却浇不灭人们心中的热血。中日友谊擂台赛的最终一战即将在此上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清晨的阳光洒在临时搭建的擂台上,将木质台面镀上一层金色。天津卫警备司副司令邵玉海,身着一套剪裁合身、线条流畅的笔挺军装,腰间的配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亲自率领着一队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士兵,如钢铁长城般环绕在擂台四周,严密地维持着现场的秩序。
邵玉海的眉毛浓密而紧皱,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和压力。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扫视着整个现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深知今天这场比武绝非普通的赛事,其中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风险和挑战。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邵玉海突然对身边的士兵低声呵斥道,声音虽不大,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士兵们闻言,纷纷挺直了身子,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天这场面,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邵玉海的语气越发严厉。
“尤其是日本人的区域,松本那老狐狸绝不会安分。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不能让任何意外发生!”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日本人的深深忌惮,显然对松本这个对手有着充分的了解。
擂台东侧的中方观众席上,霍家众人早已落座。霍母王影云身着深蓝色旗袍,银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掩藏着深深的忧虑。她身旁坐着长子霍东亭,这位沉稳的中年男子不时安抚地拍拍母亲的手背。
"娘,您别担心,东觉的功夫您是知道的。"
霍东亭低声说道,目光却紧盯着擂台方向。
"就是就是!"
话痨曜仔东方曜不知何时挤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对寒光闪闪的子母鸳鸯钺。
“东觉的金龙弯刀耍得那叫一个溜,保管让那些东洋鬼子吃不了兜着走!"
他边说边比划着,引得周围观众纷纷侧目。
夏遂良拉了拉东方曜的衣袖。
"曜仔,你少说两句,比赛快开始了。"
大嫂程雪和二姐霍东玲坐在后排,两人低声交谈着,时不时望向入口处,似乎在等待什么。霍东觉的妻子叶玉梅安静地坐在角落,双手紧握着一块绣有鸳鸯的手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来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只见精武协会的霍东觉身着白色练功服,腰间系着红色绸带,手握一对金龙弯刀,从选手通道缓步走来。阳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勒出一道坚毅的轮廓。他身后跟着忠义堂的三位义兄——慕容羽、华云龙和欧阳朔,三人皆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今日专程来为四弟观战助威。
霍东觉走到家人面前,深深一揖。
"娘,大哥,我上去了。"
王影云站起身,为儿子整了整衣领。
"东觉,记住,比武切磋,点到为止,但是也要提高警惕,日本人善使阴谋,你要谨慎对待。"
"孩儿明白。"
霍东觉点头应道,目光扫过家人关切的面容,最后在妻子叶玉梅脸上停留片刻。两人目光相接,无需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四弟,小心那个服部半藏,"
慕容羽压低声音道。
"据我所知,他是伊贺流当代最杰出的忍者,擅长暗器和遁术。"
华云龙补充道。
"还有那个柳生宗次郎,剑法已臻化境,不可小觑。"
欧阳朔拍了拍霍东觉的肩膀。
"别听他们吓唬你,你的金龙双刀也不是吃素的!"
霍东觉微微一笑。
"多谢三位兄长提醒,东觉心中有数。"
随着一阵鼓声,比赛即将开始。霍东觉深吸一口气,飞身跃上擂台,金龙弯刀在阳光下划出两道耀眼的金光。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引来观众一片喝彩。
擂台对面,日本特务机关长松本一郎身着黑色和服,阴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霍东觉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示意身后三人上场。
首先登台的是剑圣柳生宗次郎,他手持一柄古朴的太刀,步伐沉稳如山。接着是伊贺神忍服部半藏,全身笼罩在黑色忍者服中,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最后是空手道大师山本建一,他赤裸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每一步都仿佛能震动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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