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那个司机啊,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三位年轻人了呢?真是匪夷所思,就见那三个年轻人向他走来,说话的是中间那个人。
骆飞龙忙问道:“你们是谁?你们不是汤司令,你们把汤司令怎么样了。”
霍东觉说:“骆飞龙你这叫自掘坟墓,我压根就不是什么汤恩权,你的那个汤司令,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只是他前半夜在床上睡,后半夜被我,把他塞进了床底下,估计他现在正在满世界找你呢,好了不说骆飞龙你自己选的墓地我不成全你,不是不尽人情,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吧。”
骆飞龙吼道:“你他妈到底是谁?”
说着就要掏枪,就见霍东觉手一抖,金龙弯刀就出手了,就见寒光一闪,就听噗呲一声,就听骆飞龙惨叫一声,他的拿枪那条手臂被齐肩斩断,啪嗒就掉在了地上,这小子疼的脸都变了颜色,汗水瞬间就从脸上流了下来,他忙用左手捂住右肩头,嗷一嗓子,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疼的他嗷嗷乱叫:“哎呀,疼死我了,可疼死我了。”
霍东觉一闪身就来到骆飞龙跟前,用脚踩在他的身上。
霍东觉说道:“骆飞龙你还想反抗,你坏事做尽,无恶不作,你这样的人要怎么样呢,那就是只有死,只有死了才对得起这块地。”
骆飞龙此时已经痛的说不话来,就听霍东觉说道:“那我让你死个明白记住我叫霍东觉,被你们陷害的霍东亭那是我大哥,陈公哲是我大哥的上司,你跟汤恩权内外勾结,既然敢陷害我大哥,你说说看,你是不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是吧,既然你们找死,我不成全你们,似乎说不过吧,好了废话也不多说,我这就打发你上路,记住你的那个什么汤司令用不了多久他就会下来陪你。”
骆飞龙想求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觉得脖子一凉,一股鲜血急射而出,这小子啃嗤一声,便再也没有任何响动,这时候的霍东亭,陈公哲二人都懵逼了,都不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汤恩权不是奉了上级命令要秘密处决我们吗?可是一眨眼汤恩权变成了一个年轻人,而且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骆飞龙刚想掏枪的时候,就见这个年轻人手一抖,一道寒光闪过骆飞龙掏枪的手臂瞬间落地,当听到那年轻人与骆飞龙对话时说出自己是霍东觉的时候,陈公哲,霍东亭二人真是惊喜交加,他就是霍东觉,他还活着,他没有死,真的是太好了,特别是霍东亭,没想到我这个弟弟就像变戏法一样出现自己面前,一瞬间眼泪顺着眼圈打转,霍东亭再受酷刑的时候,他都没有流下个一滴眼泪,当看到自己的弟弟,此时就站在自己身边,他一直坚信霍东觉没有死,他的直觉一直告诉他,霍东觉还活着,没想到他的直觉还挺准,自己的亲弟弟他没有死,此时他恨不得飞到霍东觉身边,此时他已经被泪水打湿双眼,视线也模糊了。
这时霍东觉也走了过来,而这时陈公哲,霍东亭也被冷锋,夏遂良两个人搀扶着下了车,看到霍东觉走了过来,霍东亭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向着霍东觉方向奔了过去,霍东觉赶快一把抱住大哥。
霍东觉关心的说道:“大哥,大哥,你慢点,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们分别了十二年,没想到再见面时,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说完抱着霍东亭痛哭了起来,兄弟二人抱头痛哭,众人也都流下了眼泪,这是幸福泪。
贺敏赶快过来安慰道:“霍大哥,东觉好了别哭了,兄弟见面应该是好高兴的,你们两个就别哭了。”
在众人劝解下,兄弟二人止住了悲伤,他们二人都笑了,霍东亭这时已经摇摇欲坠,贺敏,霍东觉赶快上去扶住了他,就见他身上的伤口渗出血来,霍东觉心疼的抚摸着那一道道被鞭子抽的伤口。
霍东亭忙问道:“东觉,你快给我说说,你不是跳下了麒麟峰吗?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我一直坚信你不会就那么轻易的死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你没有死,你还活着,没想到我的直觉还挺准,娘亲,跟二妹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说不定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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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东觉说道:“大哥,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先找个地方我给你看看伤,还有四叔,他老人家也伤的很重。”
霍东觉说完,又过来跟陈公哲见礼,陈公哲连忙将霍东觉扶住。
高兴的说道:“东觉,只要你活着就好啊,这两位是冷锋跟夏遂良吧。”
这时冷锋,夏遂良也跟陈公哲,霍东亭二人都打了招呼。
这时赵飞燕过来看到霍东亭身上伤痕累累含泪问道:“亭哥,疼吗?”
霍东亭说道:“二妹,不疼,看到你们我很高兴,早就忘了身上的疼。”
霍东觉说:“二姐,看你这么关心我哥,要不二姐变大嫂你看如何?”
赵飞燕瞪了霍东觉一眼说道:“好一个霍东觉啊,你是不是皮子痒了吧,小心我拿鞭子抽你。你已经有大嫂了,他就是南阳王的女儿陈雪。”
霍东觉高兴的问道:“大哥,是真的吗?”
霍东亭点了点头,霍东觉高兴说道:“哥,真是太好了,我有嫂子了,三哥,遂良我们把这小子的尸体塞进车里,然后把车扔进清水河里,然后找地方给我四叔,大哥治伤。”
陈公哲也走过来说道:“好你个霍东觉啊,现在才想起我这个四叔啊。”
霍东觉不好意思的说道:“四叔,哪有啊,这不是见到大哥了吗?冷落了四叔,望您老恕罪,好了我要去干活了。”
说完霍东觉就跑去帮忙了,不一会他们将骆飞龙被塞进了车里,冷锋把车开到河边停下,冷锋一掌拍出,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就见车子向河中心飞了过去,扑通一声车子就落进了河中。河中水花溅起,拍打到着河岸。
霍东觉感慨的说道:“这小子还真不错,这个棺材还真是特别啊。四叔这里看来不能再待了,我们去那里给你们治伤,伤治好了我们一起去南阳。”
陈公哲说:“去伞陂镇,我家就在伞陂镇,家里房间也够用,南阳我就不去了,家里也有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