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刚出了曹家门,还守在外头的村民又涌了上来。
母子两人忙拦住村民,“大师说有缘的她以后会给算的,你们可别得罪大师。”
心里有顾忌的停了脚。
其实多数想算的都是他们自认的要紧事,却不是要命的事。
今天算不上,只要知道大师住哪,以后去也行。
只有一个年纪大,皱纹深刻的老人还拦在秦可身前。
“五婶,你儿子早就不在了,你问大师也没用啊。”瞿二婶抓着老人的手,贴着她耳边,大声说了一句。
瞿二婶回头又跟秦可解释,“五婶他有五个孩子,当年打仗,三个儿子都去当兵了,没一个回来的,两个闺女也都在动乱的时候死了,就她一个人了,前些年她脑子不灵光,到处找儿子。”
老人可怜,村里这家给一口,那家给一口,让她也勉强活了下来。
平常老人都会在村口坐着,说是等儿子回家,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也跟着村民一起来了。
秦可却在老人身前站定,她望进老人浑浊的眼底,心情复杂。
经历过后世的繁华盛世,再到这里,有数不清的悲剧,让秦可向来冷硬的心都跟着酸涩,她弯腰,也大声问了一句,“阿奶,你想问你儿子吗?”
“啊?”老人反应慢半拍。
瞿二婶又在老人耳边用家乡话重复了一句。
“我家栓子给我来信了。”老人手里攥着一张草纸,含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