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自己热烈鼓掌!
就像有人问:“你们觉得祁同伟更厉害,还是陈海更出色?”
他立刻回应:“祁同伟如今不过是个官僚,而陈海年轻有为、刚正不阿,这才是真正的司法斗士!”
太棒了!
再举个例子,“这案件难道还有翻盘的可能吗?”
他答得干脆利落:“翻盘?想都别想,一审结果都出来了,你觉得海平区监察院是吃闲饭的?”
总的来说,
陈海内心无比畅快,可这份畅快却让张友成和郑双雪倍感焦虑。
吕州市司法局书记的家中,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愁眉深锁,沉默无语。
张友成明白,儿子张一苇的案子早晚会有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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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舆论汹涌,犯罪证据确凿。
即便那件事还存争议,但故意伤害罪已是铁案,除非受害者愿意撤诉。
尽管如此,张友成也没想到陈海会让事情闹得如此不可收拾。
多项罪名叠加!
一审判决,判处十年徒刑!
这简直是把老张家唯一的后代关进牢笼!
郑双雪气得瘫坐在沙发上,身体虚弱无力。
此刻她满心后悔,若当时听从丈夫的意见,情况或许完全不同。
假设这个案子交给祁同伟处理,至少那个故意伤害罪可能轻松化解,毕竟很多问题都能用钱摆平。
十万不够,那就五十万;五十万不成,那就百万。
绝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然而,据郑双雪了解,陈海从未替她从中斡旋,整个过程照章办事,毫无偏袒。
“张友成张友成,你推荐的所谓十大司法人物,分明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郑双雪愤怒地指责。
面对妻子的抱怨,张友成哑口无言,只能再次强调原则的重要性。
不过话说回来,原则虽重要,但在那样的情况下,它也仅限于理论层面。
如果陈海与自己有怨,那他这么做无可厚非。
但问题是,我是他的引路人,在吕州这些年,我何时亏待过他?
为了让他获得十大司法人物的荣誉,我承受了多少压力!
陈海陈海,你果然继承了陈家的脾气,真是倔强得很!
我无话可说,但我告诉你,我会一直关注你,特别是你们陈家的一举一动!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保姆刚通过监控询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老张在家吗?”
张友成立即查看监控屏幕:“是冯森!”
“是我,老张!”
平日里,张友成必定满心欢喜,毕竟这是多年未见的老战友!
曾经在波立县监察院共事的二人,情谊深厚。
然而此刻,张友成依旧亲自守在门口,迎接冯森的到来。
“快来,双雪,看看是谁来了?咱们多久没见了!”
张友成虽历经儿子事件的困扰,却已掩饰住内心的忧虑与烦闷,脸上不见丝毫阴霾。
郑双雪同样敏锐,面对冯森的来访,同样热情相迎。
两家本就是多年故交,郑双雪与冯森的妻子私交甚笃,岁月流转,已过十年。
冯森笑言:“走得急,没带礼物。”
“不必客气!”张友成拉着他入屋,坐下后立即问道:“现在在省里工作?”
冯森点头答道:“确实在省里,不过现在加入祁检察长的巡回监察组了。”
什么?!
张友成竟对此毫不知情!
冯森解释道:“有些事务需私下处理,就没告知你。”
张友成这才恍然大悟。
巡回监察组的行动体现省里的意志,他确实无法插手。
此时,张友成的好奇心被激起:“那你此行找我,到底有何要事?”
若冯森不是巡回监察组成员,张友成也许只当他顺道来吕州探望老友,聊聊旧事。
但冯森身为监察组成员,此次造访显然另有深意,绝非寻常私谊可解释。
毕竟他在吕州久留,若仅为叙旧,早该前来。
此刻登门,必有隐情。
冯森察觉张友成的疑惑,直接说道:“祁检派我来的,他担心你们对一苇的事过于焦虑,让我来说明情况。”
一苇?
郑双雪正尽力维持待客礼仪,一听涉及儿子,神情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