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才和张母都被扎成血葫芦了,宋李氏和两个小妾这才把绳子解开。
县令刚被松开,就就毫不犹豫的踹向张秀才,“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想着如何科考,就想着歪门邪道。”
张秀才被踹一个踉跄,“大人,学生冤枉啊。”
县令并不想管别的,甩了甩袖子坐在桌子边,吩咐道:“来人,把他们割了舌头丢出去。
那个读书的,把手指头也砍了。”
声望是最重要的东西,不能让这两个贱民破坏他的名声。
如果真的割了舌头,还砸断手指,张秀才就再也无法参加科举考试。
张母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直接跪下来说道:“大人,不要啊,民妇就这一个儿子。”
县令不耐烦的摆摆手,“都拖下去,人都去哪了?”
宋李氏站在一边提醒道:“老爷,人都被绑起来了。”
“唉!”县令重重叹一口气,自己气冲冲的走过去拔出挂在墙上的剑,他就没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张秀才看着县令拿着剑冲了过来,赶紧逃跑,“大人,学生知错。”
“闭嘴,站住。”
死亡的威胁让张秀才跑的很快,甚至围着桌子转圈,就是不让县令砍到他。
熊不凡在房顶上看热闹,没想到张秀才还挺能跑。
过了一会儿,张秀才被砍了几个口子,县令还在后面追,两人对这个猫抓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
熊不凡从房顶跳了下来,吓了众人一跳,在县令和女眷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拎起张秀才和张母就跑。
时间赶的早,还能去下一家。
熊不凡对别的可能不上心,但对吃饭还有赚钱,那是一百个上心。
张秀才倒是没嫌弃熊不凡跑得快,开口说道:“玉娘,我们回去吧,别在外面奔波了。”
熊不凡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行。”
张秀才以为熊不凡是不满他典妻的事情,继续道歉:“玉娘,我错了,咱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等我考上,你就是举人娘子了。”
熊不凡在搜寻着街道上的大房子,还有味道,找到一个目标后,又拎着张秀才和张母,跳到一处宅子里。
还是重复上次的操作,直接从房顶上跳下来,给房顶砸出一个大洞。
由于刚到正午,主人家正在吃饭,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接着喊:“有刺客。”
熊不凡把冲上来的丫环和小厮吊起来后,又把男主人和张家母子绑在一起。
这家比县令家穷一点,但比原主家富裕不知道多少倍。
熊不凡这次依旧是连女眷头上的银簪子都没留,全都薅没了。
典夫这件事好像打开了熊不凡某些奇怪的开关,从开始的有仇必报到现在的入室抢劫和仙人跳了。
不过,抢的这些都是镇上欺男霸女的恶霸,要么就是阴损的没边的卖假药的,还有就是典妻发家,毒死发妻的。
两天的时间,熊不凡跑完了镇上所有恶人的家,倒是赚的盆满钵满,只是可怜了张家母子。
张秀才被像破布一样丢在地上,每到一家,都要挨一次毒打,现在进气多出气少。
张母现在也没好到哪去,脸上都是血道道,身上也都是伤口。
这两天的时间,她看见了镇上所有的大人物,还有他们的妻妾。
那些妻妾可真凶啊,自家这个儿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熊不凡坐在椅子上,在脑子里慢慢算账,只能说,镇上的有钱人还是太少了。
空空:“不凡,我们要不去找个地方买个官当吧。”
熊不凡:“不要,我的典夫大业还没完成。”
空空看着两人的样子,感觉继续典下去实在不现实,开口提醒道:“不凡,要不给他们找大夫吧,他们看起来好惨。”
“他们太废物了,原主被典了五年都没死,他们就两天还成这个样子。”
张母趴在地上,没力气骂,也没力气打人,她只想这样老实待一会儿。
最好的睡一会儿,这两天每次睡着,睁眼都是和不同的人绑在一起,接着就是挨骂和挨揍,她真的累了。
熊不凡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扛着张家母子来到了药铺。
这两天因为熊不凡一直动手的缘故,各大药铺都爆满。
所以熊不凡来到药铺外面就看见长长的队,张母以为熊不凡又要把他们典当,开口祈求道:“秋玉,别再闹了,人家的妻子都老老实实的。
就算被典当了,也为雇主生儿育女,把钱寄给夫君。”
张秀才只顾着“呼呼”的喘气,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张母的话给了熊不凡灵感,到药店也是可以典当的,她的每一个铜板都有自己的用处,不会给张秀才和张母买药的。
熊不凡拎着张家母子,推开排队的人来到室内。
老大夫正在给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