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发出阵阵惨叫:“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白嫖了!”
眭固打了一阵后,稍微解了点气,又看向那个女人,恶狠狠地问道:“那你特么又是谁?”
见男人被打得都吐酸水了,女人颤颤巍巍回答道:“奴……奴家,是附近城镇里……妓院的姑娘……昨日黄昏一位身着华丽的老爷问……问奴家,要不要唱戏,唱一场五……百钱……”
“然后呢?”
见女人结结巴巴地,眭固面露凶狠,厉声问道。
“奴……家……就……就问是什么戏,虽然……奴家唱功不行……但简单的还是能应付。”
女人小心翼翼回答,生怕回答得让眭固不满意。
她顿了顿,见眭固没有说话才继续说道:“那……老爷说,是个单一场景,一男一女就能唱完的戏。”
眭固没反应过来,眉头一皱,逼近女人一步,大声喝道:“什么单一场景的戏?说清楚点,别在这给我打马虎眼!”
女人吓得往后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就……就是您刚在帐中看见的……奴……家一看是老本行就……就接下了。”
怪不得刚才看到的那个招式,我没见过,原来是妓院的女子。
眭固正想着,包围黑山军的将领说话了:“怎么说?是扔下兵器投降还是死在这里?”
看了这么久的戏,也看够了。
回过神的眭固,打量了一番四周,投降肯定是不可能的,投降了还能有活路吗?
大当家被他们整成那样,要不是逃了出来,只怕已经没命了。
要想活命就只能杀出一条血路。
“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
眭固二话不说,就指着将领大喝道。
包围黑山军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侯成。
见眭固冥顽不灵,侯成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夹马腹转身。
如果放下兵器或许还能有一条活路,自己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可惜他们没珍惜。
侯成身后立刻让出一条通道,他勒马转身,走进通道。
而后士兵再次围拢过来。
侯成退回阵中后,大手一挥,高声下令:“一个不留!”
第一排士兵迅速举起大盾牌,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缓缓朝着黑山军推进。盾牌之后,长枪手们将长枪从盾牌缝隙中伸出,寒光闪闪,犹如毒蛇的信子。
经过赵云一段时间的训练,这些士兵已经基本上掌握了一些简单的战法与阵法。
第一波冲锋很快结束,盾阵几乎没有一点损失,黑山军这边却是血流成河。
别说普通士兵,就连眭固自己的大刀,砍在盾牌上都只是溅起几朵火星。
盾阵一点点向前推进,压迫着黑山军的生存空间。
眭固急得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吗?
“五当家怎么办?”
副将问眭固,只要眭固下令投降,他们立刻扔下兵器。
现在已经不是在战斗了,而是在被单方面的碾压,黑山军众人早已没了斗志。
眭固没有表态,他还在考虑是投降还是死战。
可现在黑山军已经退无可退。
好在这时赵云拧着白绕,赶了过来。
白绕那边没有眭固这边那么硬气,在一开始发现已经无法突围时,就扔下兵器降了。
赵云在白绕口中得知,不是张燕派他们来的,而是他们自己脑补后,觉得是刘海害了张燕,所以才来替张燕报仇的。
虽然他们的目的是劫持刘海,救张宁。
但黄巾圣女张宁还活着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特别是赵云这种朝廷的将领。
所以,白绕稍微改了一下版本。
“侯将军且慢!”
赵云高声喊道。
“噢,赵将军?”
赵云不是应该在北面迎敌吗?
这么快就搞定了?
不过赵云都说且慢了,侯成立刻下令,停止进攻。
经过简单说明后,侯成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若是再晚来一刻钟,就只能替他们收尸了。”
说完,便让白绕去劝降眭固。
只要他们愿意放下兵器被缚,就留他们一命,至于最后是死是活,那就看先生如何处置了。
好在在白绕的劝说下,眭固算是降了。
这次劫营也算是告一段路。
当斥候来到小土坡上,将大致情况给刘海说了后。
刘海是真无语,搞了半天,整出个乌龙。
算了算了,上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