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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亨瑞因为和冬言语中对公主的冒犯,带着她回内宫复命的全程都冷着一

  亨瑞因为和冬言语中对公主的冒犯,带着她回内宫复命的全程都冷着一张脸,路上不论是护卫队老熟人艾伦、布鲁斯还是侍从官中的熟面孔,见到这副架势,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躲得老远,生怕自己掺和到这两人的战火里。

  令和冬意外的是,亨瑞越过寝室、书房,径直带着她走向拐角房间,她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放慢脚步,好似在诉说自己的疑惑。

  亨瑞察觉到她的迟疑却也没有解释,走到门口伸出手在房门上敲了敲,等里面传来熟悉的女声:“请进。”

  他这才扭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公主从你离开后就心神不宁,即使公务再忙,也要来这里推开门看一眼,和冬,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你带给她的影响还要大?”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公主甚至更改了自己的计划。

  可在和冬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亨瑞一扯唇角还是把后面这半句话吞进肚子里,和冬一直仗着公主的宠爱屡次做出出格的举动,如果让她知道这一切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

  “没什么,你进去吧。”

  说完这句人便毫不留恋的转身,顺便也叫走了守在附近的侍从官,这些人离开的脚步声即使被地毯抵消大半,但在哨兵发达的听觉系统中还是一项大动作。

  和冬呼出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情绪有点失控,可能是在回来的车上跟亨瑞的那番争吵也可能是师母气的发抖的手,又或者是她心里隐隐约约的那个念头。

  她刚伸手,还没推开门,门已经从里面拉开。

  公主穿着一身剪裁贴身的裙子,头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好似她才刚离开不久,两人中间根本没有经过这一周的僵持:“进来呀,你自己的房间,愣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见人还是没动作,普琳直接拉住她的手,把人拉进来关门前还特意扫了一眼走廊,见没人值守,这才搂着人的腰、仰头问:“你生气啦?”

  “对,我就是在生气,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和冬架着胳膊,有一瞬间真不知道手应该怎么放,目光落在普琳的脸上,看到她眼神中闪烁的情谊,心中又暖又怒又痛。

  “和冬,你知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没有办法,这么好的机会我没道理放弃,摄政王这些大贵族都是一帮成精的玩意儿,不推不动,不见兔子不撒鹰,要是没有诱饵,他们根本不可能跟我谈合作。”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支持我……”

  和冬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将人从身上拉开跟自己隔出距离,重复道:“我在问你,你明知道我生气、不开心的时候,你打算怎么做?”

  普琳像个牛皮糖一样,丝毫没有因为自己被人粗暴的推开而感到难堪,再次贴了上来,不过这一次却是在哨兵的注视下环住她的脖子,右手扣着人的后脑勺,一点一点的将和冬挺直的脖颈掰下来:“哎呀,你不能这么逼我啊,看见你生气我当然很伤心……”

  说着说着,两人的鼻尖越来越近,直到最后额头相抵、呼吸交融,她们身上有相同的香气。

  王室的调香师根据两人的特质提供了不同的配方,和冬的那个版本据说做了减味处理,除了哨兵别人都闻不到,普琳也只能听调香师形容,说是那种气味跟她本人瘦削冷峻的外表不同,有一种木料燃烧后淡淡的焦糖气味,一闻到就可以让人感觉温暖。

  普琳那时候曾经在手腕滴上一点,轻轻嗅闻,可毕竟不是哨兵,最后也能没闻到什么。

  调香师调侃道:“殿下,这是我跟哨兵的秘密……我见过和冬,这很适合她,她一定会喜欢的。”

  但普琳因为这句话,莫名其妙的不想让他如意,把和冬柜子里的衣料熏香、室内摆放的全都换成自己的,当然为了照顾哨兵的鼻子,她的也做了减味处理,以至于侍女有段时间都在奇怪是不是调香师给的配方出错,要不然为什么衣料上没有香气。

  ——相同的气味让普琳有一种看到和冬乖乖躺在自己床上的安心。

  “我爱你,和冬。”

  普琳绿色的眼眸仿若夏日幽深的湖水,风一吹便能泛起一阵涟漪,和冬被这双眼睛盯着,明知道其中哄骗、糊弄意味居多,心中的那场风还是不能停止。

  眼眸的主人微微侧头吮咬她的唇瓣,含糊道:“你知道的,我只爱你,你答应过我会一直陪在我身边……”

  和冬想起在圣巴巴拉宫殿时,公主耗尽精神力救她,自己为了回抱恩情而许下的承诺。

  她嗓音有些干涩:“我被调到圣巴巴拉宫,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笔?普琳,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

  公主没有否认,她很擅长给哨兵灌迷魂汤:“我是个小人,可你不同啊,你是一个正直且信守承诺的哨兵,正是因为有你在身边,因为你值得信任,所以我才不再害怕。”

  和冬快苦笑出声,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是不是你在这个时候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下一瞬,普琳见哨兵迟迟不愿意张口接纳自己,便含着人下唇狠狠咬去,和冬吃痛,“嘶”了一下,借着这个机会,普琳捉到她的舌尖,舌尖相触,如同通电,酥麻感顺着脊背蔓延至全身。

  和冬手脚僵硬、背上起了一层汗,刚从困苦的情绪中抽身,就听到她的轻笑。

  傲慢、满意、志在必得,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包括和冬的愤怒、挣扎、妥协、让步。

  和冬陡然升起一股怒火,她为自己在感情上的软弱感到羞耻,闭上眼,近乎粗暴的将人按在床上。

  蓬松的枕头、柔软的床铺、勾着自己脖颈笑意盈盈的美人,普琳非但没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反而将手指沿着哨兵的面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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