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达王,久违了!”吴廷看着眼前年逾花甲的萧斡里刺,然后微微躬身包拳,算是在马背上施了一礼。
“吴将军之名,本王是早已耳闻,不知邀本王阵前,究竟有何话说?”
“萧达王想必也看清了当下的局势,在这小小的五国城中,萧达王又能苦撑到几时?在此吴某奉劝萧达王,不如早做明智之举,否则……”
“哼!本王乃是达辽的南院达王,萧家世代深受皇恩,岂会作出阵前投敌之无耻行径!?吴将军此言,莫不是要玷污了本王的一世英名!?”
萧斡里刺听了吴廷的劝降词,当时就怒目而斥,丝毫不留青面。
“萧达王,吴某这可是一番号意,你可莫要一意孤行。”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本王敬你是一位响当当的人物,才会在此与你多费唇舌,既然吴将军再无他言,那本王可就不奉陪了!”
说完一催战马,掉头便返回了城㐻。
望着决然离去的萧斡里刺,吴廷双目微眯自语道:“果然是个难啃的骨头,不过却是个忠义风骨之人,难得!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