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医生。”江寄川一只手松开怀里的人想要离去,俨然忘记自己曾经就是一个医生。
“别去,我没生病。”齐盈一条胳膊紧紧搂着他,另一只手落在自己身上,甚至没来得及摘下遮挡视线的眼罩。
“江浔声,我想……”
那儿又疼又难受,怎么碰都难受。
这人的状态很是不对,江寄川看着齐盈的动作,生怕这人给自个儿玩坏了。
“别动了,听话。”江寄川攥住齐盈的胳膊,试图拉开他。
齐盈干脆顺势咬住了江寄川的脖子,用一双手揽住他的腰,让两人贴的更近了些。
“我想做……”
江寄川沉默了片刻,对他道:“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牛郎,跟他做是要负责的。
“江浔声,你是江浔声,我想跟你做,只想跟你……”齐盈急促地唤着他的名字,挡着眼睛的东西滑落到脖颈上,半阖着眼眸中带着些水汽。这一刻他脑子里只有江浔声一个人,只想和他做X。
“别走。”
齐盈急得想扯开他的衣服,但身上实在没有力气,越急越扯不开,一双眼睛红的厉害。
江寄川依旧没有动作。
齐盈大概是急坏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忽然翻身把江寄川按倒了。
江寄川看着他的眼睛,这双充血的眸子,因为掺杂了迫切与愠怒,居然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怜。
齐盈低头亲了亲江寄川的鼻尖,然后一路向下……
江寄川发现这人居然没有忙着解决自己,而是隔着布料,先撩拨上了他。
感觉到江寄川的变化后,齐盈对着那块儿地方不动了。
“想做什么?”江寄川忽然问了一句。
齐盈抬眸看着已经坐起来的人,急忙也坐起来,“想你X给我。”
江寄川闻言,不由地笑了笑,真是傻狗,都这种时候了,这么有服务意识干嘛。
“那你怎么办?”江寄川问他。
齐盈的脑袋似乎宕机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那里实在难受,难受的他什么也想不出来,只下意识觉得江寄川要是爽了,也会给他好处。
“那你让我……”
“什么?”江寄川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回答,但还是问了。
齐盈迅速组织着语言,酒精和药劲儿,也在此刻完全麻痹了他的大脑。
半晌,齐盈看着江寄川,终于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很两全其美的决定。
“江浔声,你.操.我吧。”
江寄川的呼吸滞了一滞,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齐盈嘴里说出来的。
这一瞬间,他感觉心头升起一种妖异的爽感。
“你……”
“江浔声,你是不是不行……”
挑衅的话带着酒意吐在耳边,江寄川看着齐盈浑身熟透了的状态,觉得自己的克制力确实有些不行。
这样好吗。
片刻后,昏暗的房间中传来了江寄川略带沙哑的声音,“叫江寄川。”
“江寄川。”齐盈说完便被堵住了唇。
四片唇一接触,如同星火落入草垛,瞬间火势大盛,狠狠碾着,都要把对方拆骨入腹一样。
十月末的却城已经是秋天,身上的温度却在不断攀升。
“江寄川……”
江寄川听着着这几个字,心下生出的满足感肆意疯长,侵袭了四肢百骸。
齐盈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韵味都不相同。他像是天生为这种事而诞生妖,倾尽所能,只想让对方和自己一同下地狱。
待发觉事情进行到哪一步,齐盈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眼中也多了几分恐惧,“江浔声,你在干什么?”
“如你所愿,还有,记得叫江寄川。”江寄川说完,把人翻过去,一个俯身吻住了他的脖颈。
“江——”
“江寄川,你干什么,你这个王八蛋……”齐盈想推开他,但口中骂人的话,但说到一半调子就变了,不像骂人倒像是调情。
脑袋疼的厉害,这下不止是脑袋疼了,但比起疼来,更多的是解脱。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齐盈彻底放弃了刚才的清醒。
“江寄川,江寄川,别——”也不知碰到了哪里,齐盈忽然断气似地叫了一声。
“别反抗,会受伤。”
清冷的眸早被一同浸透了,不亚于齐盈被酒染红的唇。他低头舔着齐盈的耳廓,任由火将两人烧个干净。
齐盈断断续续地骂他,到最后所有的话都词不成词,句不成句,房间里只剩下让人脸红心跳的沉吟。
江寄川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分明言语出格的人是齐盈,可现在,将“出格”这两个字付诸实践的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