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我随意对付一口就好。”陈流云摆手回绝。
自己还是不往上凑的好。
上次王妃的举动,神情,偷瞄,各处不对劲。
陈流云心生警惕,决定尽量少接触。
“此言差矣,陈小先生乃是王府专门请来的家教,王爷十分看重,你可不能见外,往后把王府当做自己家就好。”王妃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陈流云眼角抽搐,“王妃娘娘,说的在理。”
“但您跟王爷两口子用膳,恩恩爱爱,甜甜蜜蜜,我孤寡一人与你们一块瞎掺和不太好。”
“浑身不自在。”
“咯咯咯。”王妃娇笑不已,花枝乱颤,一只小手放在嘴巴和鼻息间,极具诱惑。
“陈小先生,莫不是吃醋了?”
陈流云狂汗,张口结舌。
这理解能力……也是没谁了。
陈流云明明表达自个不愿当电灯泡。
“陈小先生,您吃点水果,刚下来的梨子,清脆香甜。”王妃亲自拿过一个递上前。
陈流云大咧接过,咬了一口。
果不其然,两个字:汁水横流。
王妃眯着一双丹凤眼,看着陈流云吃梨的样子,笑意更浓。
陈流云内心则毛骨悚然,汗毛倒竖,心中暗道:王妃娘娘啊,您千万不能这样,就算您觊觎我的美貌,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
小郡主虽说年纪小,但实际什么事都懂,鬼心眼子贼多,千万不能让她瞧出端倪来。
稍微收敛收敛啊。
陈流云中午没过去用膳,而是陪着小郡主一块吃。
谁知王妃娘娘又生奇招,居然也留了下来。
用王妃的话说,王爷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为了抓捕反贼,不分日夜,好几日没陪自己吃饭了。
自己一个人索然无味,不如跟着女儿一块。
嘴上说是和女儿,心里咋想的谁知道呢。
吃饭期间,再次为陈流云夹菜,殷勤地赶上保姆了。
陈流云囫囵吃完,没有多留一刻,近乎逃命一般离开王府。
要不以后让小郡主去药铺上课呢?
唉!
小郡主刚发生刺杀一事,王爷理应不允许的。
长得帅也是一种烦恼。
老天啊,让我变得丑一点好不好,反正也成亲了,有了三个婆娘,外貌不是那么重要了。
把我的帅分给其他男子,不要那么出众了。
陈流云心中在呐喊,在呼唤。
唯恐平白的祸事落在自己头上。
将来还有大把的青春挥霍,自由享受,咱不能就这么掉坑里啊。
陈流云回到药铺,刚下马车,便见沈妙语在对面走来,神色恍惚,心不在焉,好似有什么心事。
“妙语,吃饭了没有。”陈流云喊了一句。
“哦,吃过了。”沈妙语抬起头微微一笑,美过娇艳鲜花。
“这是去哪呢?”
“到你药铺找几位姐姐聊聊天。”
果真是为了林秋寒等人而来?咋那么不可信呢。
“沈大小姐,请。”陈流云让开一条路,让客人先行。
沈妙语进入药铺,肉眼可见的闷闷不乐,好几次与她说话,都答非所问,要么就是没缓过神,呆呆傻傻。
陈流云此刻的心思全在两波病人身上。
一个不举,一个不孕不育。
不举的好办,几服药便可重振男儿雄风,让家里婆娘服服帖帖,温柔似水。
不孕不育的话,说不定是谁的问题。
在古代,凡是生不出孩子的都归根于女人身上,不下蛋的老母鸡,造就了许多悲剧和苦难。
男人酗酒打骂,婆婆刁难,各种作妖。
陈流云按照经验开药,夫妻双方都有份。
男人补肾气精血,女人补气血祛宫寒。
待人走后,陈流云伸了伸懒腰,骨头节子咔吧咔吧作响,舒服极了。
“相公,妙语妹妹好像有心事,你要不去疏通疏通?”林秋寒走到跟前,小声说道。
疏通?修理下水管道么?
这活不好干啊。
“我一个大老爷们不好吧?女儿家的心事,咱也整不明白啊。”陈流云推脱道。
“相公何许人也,你定能为妙语妹妹解疑答惑。”林秋寒对相公充满信心。
“你先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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