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掉下的物资。
王凝之没有急着进城,坐在马上不动,举目向北方看去。
直到刘牢之率骑兵出现在视野里,向慕容垂追击而去,他这才入城,登上北城的城楼,继续看向北方。
不是谁都可以追击慕容垂的,沈劲就不行,但被王凝之嘱咐了好多次的刘牢之可以。
“可惜,道坚来晚了一点,要是他早来半个时辰,说不定真的能留下慕容垂。”邓遐在边上叹道。
王凝之摇摇头,“这样的局面都让他逃出去了,多个道坚,也未见得就能成功,只要他想走,我们确实很难留住。”
沈劲走了过来,汗颜道:“今日都怪我作战不力,两次被他突破。”
“你做得已经很好了,”王凝之叹道:“慕容垂可不是易与之辈,我们侥幸拿下长子,全靠出其不意。”
慕容垂在上党的兵力不足,他应该是没想到王凝之会这么快反击,而且抽调了四万人过来打他。
他派去壶关调兵的慕容宝慢了一步,直接被堵在了城里,导致长子和壶关各自为战,王凝之的大军却可聚可散。
不过现在慕容垂还没有输掉上党,王凝之拿下长子的代价不小,而平阳的援军就快到了。
兵力优势的一方,马上就变成慕容垂了。
王凝之折损这么多兵力,就收获了一座破败的长子城,所以谁能在上党笑到最后,还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