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惨死于算计之下。
见向远一言不发,时不时扔出一两个杂物,冯驾鹤心头滴血,腆着脸道:“小三,都是一家人,给老夫留点棺材本吧!你也看到了,此战我出力颇多,为了你打生打……”
嘭!冯驾鹤话到一半,面门挨了向远一发直拳,头骨咔嚓脆响,天灵盖险些当场变成敞篷车。
冷笑道:“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再敢胡说八道,就让你变成真的冯驾鹤,和他睡一张棺材板!”
镜头一转,‘冯驾鹤’乖巧跪在向远面前,脸上挨了一拳,抬手捂住鼻子,指缝不断向外飙血。
他早过了莫欺少年穷的年纪,不想死者为大,低眉顺眼,别提有多老实了。又出身大家族,家中长辈多如牛毛,当了好些年的孙子,今朝重拾旧业,手艺未曾有半点生疏。
活命嘛,不寒碜!“你还想顶着这张脸到什么时候?”
向远抬手一招,将远处王觅风的宝剑摄来,屈指一弹,暗道好剑,当着冯驾鹤的面说道:“冯王两氏一脉同源,故人已去,我若不收敛遗物,使其重见天日,大放异彩,姓王的九泉之下难以瞑目,我做人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家主言之有理,在下深以为然。”
冯驾鹤憨厚一笑,“再说一遍,把这张脸换了,别以为你顶着老爷子的脸,我就下不去手。”向远冷笑连连,指尖一勾,便有魔气围绕冯驾鹤缓缓旋动。
冯驾鹤小声咽了口唾沫,无奈之下,身形扭曲,变回本来样貌。
只看外表,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壮汉,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刚毅,颇有几分凌然正气。
如果没有鼻血,这份正气就更纯粹了!
‘冯驾鹤’满脸堆笑,无比市侩:“冯小友……”
“嗯?!”
“冯前辈!”
‘冯驾鹤’干笑道:“前辈,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您看,冯氏遗物物归原主,我这乾坤戒里的东西您也拿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您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斩草除根,日后见都不用见,萧小友,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啊这……”
‘冯驾鹤’瞬间满头大汗,思考自己还有什么价值,看得出,向远有能力杀他,却没有立即下手,摆明了是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只要加钱,一切都好商量。
可是,他没钱了啊!
向远似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善意提醒道:“没钱可以去借,去偷,去抢,只要人活着,办法总比困难多,你说是吧?”
“前辈警世名言,晚辈受教了。”
‘冯驾鹤’脸上苦笑更浓,他倒也干脆,并指成剑举在头顶,以元神立誓道:“苍天为证,日月可鉴,我萧峰……”
“等会儿,你叫什么?”
“萧峰。”
“你也配?”
向远大怒,上去就是一脚,气不过,又补了两脚。
“冤枉啊,晚辈没有说谎,此名父母所赐,我从出生起便叫这个名字……”
“你还说!”
向远更气了,把人踹倒之后,站上去蹦了好几下。
天生神力是什么概念,只听到噼里啪啦的爆豆声连绵不绝,萧峰被踩得像一包方便面似的,包装袋完好无损,里面稀碎稀碎。
通幽期的生命力没得说,萧峰很快便恢复过来,苦着脸道:“前辈,不知哪里得罪,是晚辈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吗?”
非常不妥!
就你这样的,充其量是个萧远山……
也不行,萧远山何尝不是个血性男儿,且他儿子生得好,印象分甩出慕容博一条街。
向远暗道一声晦气,挥挥手,让萧峰继续立誓。
“苍天为证,日月可鉴……”
萧峰重新发誓,一发就是半个时辰。
这货的浓眉大眼,一脸正义慷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向远早年有过‘黄天在上’的经验,以己度人,担心这货立誓时玩文字游戏,不厌其烦纠正了好几次。
誓词修修改改,添加了大量向远的免责条款,待誓言立下,萧峰挎着个脸瘫倒在地,嘀咕着活命真难。
如此一套复杂的誓言立下,萧峰更加确信向远不会杀他,心里有底,脸皮立马厚了起来:“前辈,您看,晚辈已经立下了誓言,您就不准备给个承诺吗?”
“什么承诺,你怕我食言,日后翻脸不认人?”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前辈雅人深致清如水,一看就是诚信之辈,晚辈对你敬佩还来不及呢,岂会怀疑您的人品。”萧峰义正辞严道。
“你知道就好。”
向远回以冷笑:“少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真要食言,你失去的只是一条小命,我失去的可是人品,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
萧峰嘴角直抽,心中五味杂陈。
他行走江湖多年,自诩见多识广,什么青年俊杰没见过,可像向远这样臭不要脸的小辈,他还真是头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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