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红雪也羞答答的躺下吹熄了蜡烛。
“今晚,秦娥姐姐不会再来了吧?”
“她来你也别给她开门了!”
“嗯!”
“呜呜……”
……
“嘟嘟嘟!”敲门声。
“真是烦人!”
“兀敏姐姐睡了吗?我是贞贞!”
原来是贞贞在敲隔壁兀敏的房门。
段红雪又是一场虚惊,捂嘴偷笑道:“吓死我了,我以为秦娥姐姐又来了呢!”
苏麟笑了笑说道:“那咱们继续!”
苏麟再次吻住段红雪甜软的小嘴唇……
……
翌日清晨,苏麟吃完饭又去了政事堂,贞贞着手万花楼前期工作,置办桌椅床铺,又去联系以前的好姐妹,紧锣密鼓的准备开张。
苏麟来到政事堂,王安石依旧焦头烂额,忙的不亦乐乎!
“苏贤弟来了?快快请坐!”
“怎么样,王兄没遇到什么困难吧?”
“不好办呢!新政颁布之前,原以为会顺风顺水,没想到一经落实,却是按倒葫芦瓢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新政实施真是比登天还难!”
“王兄不要着急,这改革变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理应小心翼翼,就如摸着石头过河,步履维艰,若是有需要苏麟帮忙的地方,王兄尽管开口,我定然会鼎力相助!”
“如此,先行谢过苏贤弟!这民间都骂我羊群蹦出个驴来,这三军将士也是极为不满,听说牛和跳着脚骂我,我这操心费力为大宋江山社稷着想,却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王兄不必自责,百姓不满在所难免,因为加征赋税,确实让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将士们不满,那是因为王兄削弱了他们手中的兵权,慢慢来吧,不可急功近利,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