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像玫瑰花儿凋谢,花瓣慢慢地脱落,萎靡不振。
“花蕾干瘪,生命即将从容颜消逝。”
陆沥的出现并不带给这个女人太多情绪。
陆琳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随即翻个身背向他。
而她隔壁的红磷见到陆沥出口羞辱陆琳,愤怒的趴在玻璃骂:
“陆沥你个狗男人,有种冲我来!”
“你好勇,我竟很好奇,”陆沥挪步走到她面前,皱着眉思考一道难题:
“你和陆琳搞双女,到底谁是谁,我竟搞不明白你们女的搞这个怎么搞。
怎么区分,就好比如,男男分攻受,你们女的要不要分?”
周仲廷:“?”
他是一点都没想到陆沥居然问这种荒唐事!
“关你屁事!”红磷紧张看向隔壁的陆琳。
一面之墙挡住了视线,陆琳听见了该多生气。
红磷突然就很慌,陆琳之前天天骂她,再怎么恶心恶毒的话都骂了,这些日子总算骂够了才消停。
陆沥这刻再重提,陆琳想起来又要生气了。
“你闭嘴,自己是什么玩意,有脸问别人!”
“我就是没脸才问,有脸谁好意思问,对吧周团长?”
陆沥笑滋滋的问:“周团长好奇吗?”
“问正事吧。”周仲廷不好奇。
“请问陆琳女士,可听其母何美玲提起过生父。”
陆琳背着他一声不响。
“敢绿陆之焱,而且敢生下三个孩子让人家白养的男人,肯定敢出现在陆宅,
没猜错的话会经常来,你从小天天跟在何美玲身边,肯定有见过谁和何美玲亲密,或者哪个男人对你好。
这男人长相大概一米八以上,模样俊美,皮肤白,还有,他是超强特电系异者,隐形基因有万物再生特异,也许显性基因也有,但他隐藏很深。
你有见过的吧,说出来我帮忙寻亲,你亲爸爸会来救你哦。”
陆沥指了指在偷听的红磷:“你不说出来,就和这个女人在长期相守一辈子吧。”
陆琳和红磷的关押室相邻,隔着一面墙床对着床,平时能听见红磷变态的敲墙壁,福尔摩斯的敲法,陆琳听得懂是什么意思。
有时气得她发疯想杀死这个变态!
最让她暴躁的是,每天早晨出去运动一小时,这个死女人都跟在身后,用那恶心的眼神看她!
连吃饭洗澡的时候都要跟一起,这里是监狱,更像陆琳的地狱!
而红磷把这里当成天堂,天天能和陆琳一起,天天能见面还不用担心各种危险,红磷说过宁愿一辈子这样。
陆琳想到红磷的恶心,掀开床单坐起来,愤恨的开口:
“找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这样,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