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了等于白死。
“还有马奔,那可是司令部的军机啊,直接就去了锦州。
“您还没看出门道吗?
“津海情况太复杂,水太深,太险了。
“淹死人连浪花都溅不起来。
“你说你一个人生地不熟的过来,那不是……哎,说真的,我们都躲着这差使呢。”
余则成右手背拍打着掌心,一脸忌讳莫深的说道。
“哎,可不是。
“来时我做过功课,对津海情况也了解些,我是真不想来啊。
“现在有关系有门路的,谁不往粤州、香岛跑,这不倒霉被毛局长点了将。
“两位老弟,你们得给我支个招啊。”
鲍东林一脸郁闷的摇头道。
“别,别。
“马奔这事,是红票干的,毋庸置疑了。
“黄雀行动这可是绝密,我俩支招,那不符合局里的程序。
“要让毛局长知道,还不得毙了我俩。”
余则成忙摆手道。
他很清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再者就算想接手黄雀计划,也得吴敬中和毛人凤同意才行。
“也是。
“哎!
“苦差啊。”鲍东林叹了口气。
晚上。
余则成满身酒气的回到家。
“咋喝了这么多?”翠平问道。
“总部派了个特派员下来,要接手李涯的黄雀计划。
“今晚我和智有灌了他一通,算是了解了一些。
“事情比咱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啊。
“李涯死之前已经把情报网铺好了,据说有四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单线跟李涯联系。
“留下来一个主要目的就是,一旦津海解放,这些人会在暗中窃取情报以及搞爆破,刺杀军政高层。
“有些任务已经派发了下去。
“不尽快拿到名单,任由这帮敌特潜伏下来,津海怕是不得安宁。”
余则成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道。
“能不能偷到名单?
“或者给特派员做助理,这样不就有机会了。”翠平道。
“我在酒桌上暗示过了鲍东林。
“他明天肯定会向站长提。
“希望这差事能落我头上吧。”余则成笑道。
“你快去洗澡,我这边也有正事跟你谈。”翠平道。
“那就先谈。”余则成道。
“不,先洗澡。”翠平声音轻柔了几分。
“好,好吧。”余则成隐约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
不过他见翠平眼一瞪,也不敢磨叽,连忙去了卫生间。
待沐浴完。
翠平给他准备好了干净的衬衣、中山装。
“这,这是家里要来人,还是……”余则成有点懵。
“换上。”
翠平道。
“好,好。”
余则成拿着衣服进了里边,很快板正的走了出来。
翠平拍了拍床,看着他一本正经道:“则成同志,我想跟你过真日子。
“什么?
“翠平,你,你也喝酒了吗?”余则成惊诧道。
“你少在这装蒜。
“我对你的心意,你清楚。
“我不想老藏着掖着了,跟你工作了这么久,你看没看上我,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看上你了。
“再说了,你也知道我一个大姑娘,按照老家规矩跟你做了几年夫妻,我除了你也没脸再嫁别人了。
“我天天给你当老妈子,跟着你提心吊胆,到头来就这么一拍两散,我亏的慌。
“我心里不甘。
“老余,这世上只有一个左蓝,她已经牺牲了。
“我知道你瞧不上我。
“我没文化,没她漂亮,这些我都认了。
“我今天就是要试一试,赌一赌。
“你要心里有我,咱们今晚就成亲,这样解放了,咱们也还是一家子。
“你要心里没我。
“就断了我这念头,一咬牙一拍两散,我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