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开,大喜道。
……
余则成下班后,化妆去了一家私人诊所,给了二十美金询问、购买了诱发哮喘的药物。
晚上,回到家他取了一瓶特供给驻军的斧头牌红酒。
按照分量注入了进去。
“老余,不会死人吧?”翠平在一旁提醒道。
“我问过了,不会。
“我们的人会在飞机起航后不久,把酒水提供给钱斌。
“足够飞机能顺利返航。
“一旦钱斌病发,至少几天内,他很难去京陵汇报。
“于此同时,城外部队会配合我们发动佯攻之势,陈长捷为了下一步的防御,他必须另派人拿着图纸去京陵汇报。
“如此,咱们至少就有了机会。”
余则成笑了笑说道。
“钱斌万一不喝酒呢?”翠平道。
“钱斌素来好饮红酒。
“陈长捷下了戒酒令以来,他多日滴酒未沾,只怕早已经馋的不行了。
“大概率还是会饮的。
“如果不饮,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而且,三民是保卫处的,按照惯例,他有可能会登机随同。
“走一步,看一步吧。”
余则成注射完酒水,又重新封好了锡纸。
“太好了。
“有希望就好,尽人事,听天命。
“走,下楼,我今天煮了饺子。”
翠平笑了笑,拉着他就往楼下走去。
“不错啊,都会说成语了。”
余则成愣了愣,随即一笑,任由她牵着手跟了下去。
“废话,当我天天读书、练字是白学的啊。
“就我现在的文化水平,你都能当县长,我再不济也能做个教育局长吧。
“哼,我当了教育局长,县里所有娃娃读书,一律免费,给他们发书本,发书包。”
翠平得意道。
“当个局长,未免大财小用了吧。
“我看你当个部长都绰绰有余。”
……
津海机场。
廖三民领着保卫处的专员检查了飞机。
“钱参谋,已经检查完毕,安全。”廖三民道。
“嗯。”
钱斌点了点头,上了飞机。
廖三民与另外两个警卫紧随而上。
很快。
又上来了两人。
一人穿着貂皮大衣,一看就是南下的富商。
另外一人穿着中山装,头发倒背着,手里还夹着公文包。
两人见了钱斌,满脸谄媚的躬身行礼。
钱斌继续看报。
所谓专机,根本不专。
这年头有钱、有关系的都喜欢蹭公务机。
一是安全。
二是便捷。
钱斌这些老去京陵开会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飞机刚起飞不久。
空乘端着小食拼盘、酒水、水果走了过来,殷勤道:
“长官,从津海到京陵约需要三到四个小时,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们。”
“好。”
钱斌点了点头,继续看报。
空乘又给那两位搭顺风机的客人端去了酒水等。
那两人却是毫不客气。
啵。
啵。
随着红酒塞拔出的清脆声。
空乘给二人倒上了玫红色的酒水。
很快,机舱内就弥漫着浓郁的酒水香味。
“嗯。
“好酒。
“仁记的斧头牌红酒口感一流,难怪能在国内卖的这么好了。”
穿着貂皮大衣的乘客喳了口酒,忍不住赞了一声。
原本还在看报的钱斌,不禁口舌生津起来。
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沾过酒水了。
此刻闻着酒香,又是自己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