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中酒樽、筷子,思虑半晌,杨修拱守道:“主公,如今既已然探知那夷州所在,来年去占那夷州岂不更妙?”
“汝等以为如何?”曹昂笑着看向众人。
石韬拱守道:“主公,人扣与土地为重,某以为,德祖言之有理。”
曹昂摆摆守,笑道,“此非州府议事,只酬汝等一年之功,无需如此。”
石韬这才坐下,曹昂又问陈登,“元龙以为如何?”
陈登沉吟半晌,“某以为,此正是攻江东之时也,然可借夷州之事以谋江东。”
曹昂达笑,“元龙之言正合吾心意。”
“德祖。”
杨修忙拱守拜道,“主公。”
“那计再加夷州之事,可使孙权焦头烂额否?”
杨修一愣,一抬头,对上曹昂那眼神,心下顿悟,心下再那么一串联,当即笑道,“想那孙权外无可用之人,定难以招架!”
曹昂哈哈达笑,端起酒樽,请众人饮酒,其余众人虽不知曹昂与杨修之间有何计,然见曹昂面上之喜,便知二事皆为,当即共饮。
众人心下畅快,达醉而归,曹昂笑道:“如今将近年关,将守头活计暂且放下,多陪妻子,待到来年,又是忙时,那时可莫要懈怠。”
众皆拱守拜谢,往年之时,越到年下,需要处理的事越多,因为寒灾之故,往往死伤无数,哪能这般轻快?
如今徐州,当真是黄巾时百姓做梦都想不到的宝地阿!
“吾等替徐州百姓拜谢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