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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笑着摸了摸鼻子，自觉无趣地闭上了嘴，拨弄了一下篝火后目光投向洞口外漫天的飞雪。
我决定再给他次机会，突然出声道，“你不帮我揉一揉脚吗？说不定能更快好。”
他瞅了一眼我的脚，又看看篝火，一脸不情愿。
“揉脚这事儿……”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拖了个长音，“不是我说，姑奶奶，这事儿怎么看都不该我来吧？”
山洞里安静了一会儿，只有篝火燃烧的声音。
怎么油盐不进的，我没好气道，“你看这还有第二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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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
蹲在我面前，伸手轻轻握住我的脚踝，“那您忍着点儿，可别乱动啊，万一更严重了小爷我可不管。”
山洞里的气氛有些微妙，火光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洞壁上。
“嗯嗯。”我用力闭眼准备好。
他缓缓将手覆在我的脚踝处，暗中运转太极劲。
“放松。”他目光落在我的脸上，轻声说道，“要是真疼，喊出来也无妨。”
此时山洞内静谧异常，只有篝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以及两人略显紧张的呼吸声。
我咬紧了牙关。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别硬撑着呀。”
察觉到我的隐忍，不禁开口劝慰，“其实有时候叫出来反而没那么疼，不过话说回来，你的忍耐力倒是出乎我意料。”
洞外风雪呼啸，洞内两人的身影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温暖。
怎么还没完，我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额上渐渐渗出汗珠。
他手上动作不停，抬头看了我一眼，“差不多了。”撤去劲力，轻轻放下我的脚，“你试着活动活动，看看是不是好受些了？”
我抓着他尝试站起，却不小心身体歪倒。
他眼疾手快揽住我的腰，身体一僵，随即苦笑道，“诶，姑奶奶，您这是要折煞小道啊。”
此时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人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赶紧抬手抱歉，“不好意思，我真没站稳。”
他挠挠头，松开手，“无妨无妨。”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我这不是扶住你了嘛，没摔着就好。”
此时山洞内的气氛有些微妙，火光在两人身上跳动，映照着各自的神情。
“谢谢了，还好有你在。”我真诚道。
他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什么呀。”目光与我相对，又迅速移开，“这不是应该的嘛。”
此时山洞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篝火燃烧的声音，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