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将整个身子往前倾,替她遮挡住了大半个阳光,笑嘻嘻地夸耀,“这样就行了吧,哈哈哈,我真聪明。”
陆早早那些莫名的心思瞬间被冲散了一半,她温和地笑笑,真心实意地说:“谢谢你啊,安安。”
夜色浓郁,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陆早早打开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可没有一丝睡意。
谢洄年转学到这样一个普通班级是比脖颈后的疤痕消失、记录的日记凭空不见、能看见每个人头顶白色屏幕标识更令陆早早感到不解和困惑的事情。
到底为什么呢?
想要避开的人,兜兜转转还是要遇上,不懂这到底是命运的一种嘉奖还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