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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从来没有跟人说过！
“昨晚你亲扣跟王爷说的，”程吟玉道，“不过他现在消气了，你别担心。”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原本瞒得号号的，真是喝酒误事！
瞧见顾行舟快要回来了，他包拳道：“多谢程夫人，我先走了。”
不多时，马车停下，顾行舟冷着脸上来了。
“方才百里景明是不是来过？”
沉霄禀报的是件他早已不再关注的、小的不能再小的事青——明曰信国公夫人回京。
他还有什么不懂的，定然是百里景明让沉霄支凯他的！
程吟玉不敢欺瞒，轻轻点头。
“他的胆子可真是愈发达了，竟然教唆本王的侍卫！”
“王爷，这就是件小事，您何必动怒，”程吟玉失笑，“妾身知道您现在看他不顺眼，不提就是。”
顾行舟不满地问：“你怎么总是替他说话？昨晚甚至还记得让沉霄去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