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太子妃懵了,“知意向来知书达理......”
太子听不下去,打断道:“快别提她了!我看嘉飞对傅稹似乎有点意思,尚公主交兵权,一石二鸟,我也巴不得他俩能成!但此事不能做得太明显,得傅稹自己去求,这谈何容易?”
“所以,你说一个阮知意,一个嘉飞,都不能让傅稹助我,既然于我无利,我们该怎么将这趟水搅浑?”
太子妃恍然大悟,笑道:“我知道怎么做了!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也好渔翁得利一回!”
太子赞许的看向太子妃,伸手擒住她的下颌,轻轻一吻。
“好主意!”
午时的天,久未下雨,阴云散了些,倒有微弱的阳光投射下来。
司蕴沉迷在数银票的喜悦之中,全然没去想,素来不爱乘马车的男人,怎么主动叫了马车回府。
傅稹轻笑,出声道:“若不是我,这银钱,你能拿得如此顺利?”
“人家开门做生意的,难不成还能赖账不成?”
司蕴冷哼一声:“赖账我也不怕!我一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就煽动几个地痞流氓,终日去闹,把太子和太子妃的名声搞臭,大家鱼死网破!”
傅稹不由得侧目过去,见她像个守财奴般,将银票小心收进囊中,忍不住打趣道:“见者有份!”
司蕴怔愣了下,想到傅稹那穷苦的模样,一时善心大起:“二七分如何?”
“那怎么行?四六分!”傅稹笑补一句,“我六,你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