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闻到一股温和的鼠尾草气息从高途身上传过来。
一想到这股淡淡的味道来自某个omega,沈文琅心中一沉,脸色变得很差:“那你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啊?”高途慌乱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的手背,脸涨得更红,慌乱地问:“有味道吗?”
沈文琅薅住他的手腕,把他从屋内拉出门,牢牢钉在走廊的墙上,目光上下移动,打量高途涨红的脸和裸露在宽大t恤外的微凸锁骨。
高途瞪大眼睛望住沈文琅没什么表情的脸。表情迷茫受惊,像只被端了老巢、惊慌失措的呆兔子。
“请了十天假来陪伴发热期的伴侣,高途,你真贴心。”沈文琅无不讽刺地说:“以后出门记得洗干净,那个肮脏的omega是有多缠人哪?留的味道这么重?”
高途心慌意乱,心狂跳,眼睛发红。他挣扎着试图把手从沈文琅手里抽出来,眉头紧锁道:“这、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好像不关您的事吧。”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激烈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沈文琅的手立马松了,“嗯,你和肮脏omega的事,的确与我无关。”他的声调和眼神一样冰冷,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途,像看臭虫,挑着眉冷冷地说:“臭死了。如果两天后,你敢把这个味道带去我的办公室,就马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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