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标记才能救他的命。
可是,alpha怎么可能被标记?
但事实上,盛少游却又的的确确地捡回了一条命。
难不成,被这个可以从窗外轻松蹿上七楼的小骗子重重咬一口,还能“消毒”?
可如果那个绑架犯没有撒谎的话,注射进他身体中的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药物,而是剧毒的/氰/&化/%物!几十毫克就足以致死。
盛少游心情复杂,沉默了许久,才问:“那两个犯人呢?”
“送去警察局了。”花咏端着水杯递到他嘴边,软声地哄:“盛先生,你睡了超过二十四小时,喝点水吧。”
“你把人送去了警察局?”盛少游推开水杯,狐疑地看着他。
这可能吗?p国黑/&道起家的无冕之王,在江沪居然学会了把绑匪扭送派出所?
那也太他妈的感人了吧!
又不是在拍法制教育宣传片!
“你亲手送的?”
“嗯。”花咏说,“法治社会,还是交给法律制裁比较好,我怕我私自处理,你会不高兴。”
盛少游不是道德标兵,面对想要他命的人,也没那么菩萨心肠。
不过,既然花咏肯把犯人交由江沪警方处理,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然而,他不知道,这几天,整个江沪市从警局到派出所,都没接到过任何有关这起绑架的报案。
x控股最年轻果决的皇帝,决不可能让胆敢伤害他心爱“皇后”的人渣,活着晒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
他们所在的房间正是xhotel的9901套房。
房间很大,客厅、厨房、书房、健身房俱全。
这一次受伤,损耗过大,花咏希望盛少游可以在他这里多住一阵子养好身体,还特地给他配了位营养师。
几十个小时以来,盛少游粒米未进,醒来时,信息量过大。他在床上呆坐着放空了一会儿,腹部突然发出一阵响亮的肠鸣。
花咏一下笑了:“盛先生饿了?”
“还好。”盛少游嘴硬,“不算很饿,我先去洗个澡。”
从床上到浴室的这段距离,着实有些尴尬。
两条腿像浸泡在柠檬汁里煮软的面条,全然不听使唤。盛少游勉强地站直,扶了一下床头才了稳住身体。
在花咏炽热的视线中,盛少游若无其事地迈开步子,可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宛如上刑。
贪婪了一晚上的地方,此刻撕裂般地疼,被霸道撑开过的腹腔酸胀得像塞了团棉花。
见他脚步蹒跚,寸步难行,花咏笑眯眯地伸手来扶:“盛先生,我帮你吧。”俊秀的青年人勾着唇,浓密的睫毛阴影安分地扑在眼下,漂亮又无害:“抱歉,都怪我,我太失控了......”
他猝然的道歉,让盛少游的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甩开他前来搀扶的手,却被一把薅住手腕,紧紧地环在怀里。
enigma柔软的嘴唇靠着爱人泛红的耳廓:“盛先生别总逞强,最后吃苦头的是你,心疼的是我,咱们两败俱伤,多不划算啊。”
这个澡,洗得头晕目眩。
盛少游挣脱不过,又体力不济,好不容易捱到淋浴结束,又被按在浴缸里,亲得七荤八素。
花咏放大的脸,横亘在视线里,冷冽的兰花味信息素让盛少游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洗得全身都快红透,才从浴室里出来。
花咏握着吹风机,温和地替他吹干了头发。细长漂亮的手指按上他的大腿根,力度适当地揉按,低声问他:“还酸吗?”
盛少游臊得头顶都快冒烟,咬着牙推开他的手,嘴硬道:“还好。”
花咏把按摩油倒的满手都是,又来凑过来揉他的腿:“我替你按按好不好?”
“我要吃东西。”盛少游挣扎着躲开:“你想饿死我吗?”
花咏弯了弯漂亮沉黑的眉眼,如素纸上精致的墨痕,说出来的话却又让人面红耳赤:“我会喂你。”
手掌轻轻地揉按着酸软的腿根,兰花味的安抚信息素骤然浓烈:“我很擅长喂饱盛先生的。”
盛少游被他撩拨得头晕目眩,蠢蠢欲动的可恶手指肆无忌惮地试探底线。
盛少游皱着眉,徒劳地阻止:“别乱动。”
“得按。”花咏说,“盛先生脸皮薄,外面有佣人在煮饭,你肯定不希望我抱你出去吧?要是不把酸痛的肌肉按开,你要怎么自己走出去?嗯?”
“你以为是谁害的?”
“是我。”花咏又笑了。
这个在p国举国皆知,淫威很大的青年人与传说中的肃杀、狠毒全然不同。相反,他温和、耐心,动不动就服软,还爱笑得很。
“我道歉。都是我的错。但盛先生也有责任,都怪你太迷人了。”他的嘴唇又靠上来,好像虽然接吻不要钱,但如若没有抓紧一切能够和盛少游接吻的机会就亏了一样。
盛少游被他一通乱吻乱揉,弄得筋骨舒畅,人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