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快下跌的股价,让公司的大股东们面临着巨大的强平压力,心理压力空前。
更糟糕的是,十月的最后一天,x控股突然以足量土地作为质押物,引诱与盛放生物长期合作的多家银行针对盛放生物抽贷。
这让已被各方抽干了血液的盛放生物,更是举步维艰。
这个时候,盛少游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真被x控股那个心眼比p/眼还小的皇帝给恨上了。
这个一上位,就把自家的集团名改成傻叉中的那个“叉”的小傻逼,手段狠厉,整人的确有两把刷子!
真枉费那一把水泠泠的好嗓子了,这么脏的一颗心,得多丑的一脸才能配得起啊!
盛少游恨他恨得牙痒痒,无奈在p国,公司可匿名注册,再加上层层股权架构,盛少游不仅没见过那小傻逼的真容,连人家的全名都查不清。就是想扎个小人诅咒他,也不知道该写个什么名字。
不过短短一个月,盛少游便和他庞大的生物帝国一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和慈信息素科的医生曾多次催他回去住院,但盛少游每天忙得连吃饭、喝水都没有时间,更遑论住院。
但他的身体倒是挺给面子,尽管每天陀螺一样地急速运转,却再也没发过病。
对于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分钟用的企业家来说,没发作的病就等于没病。
自觉身强体壮的盛少游,再次过上了父亲刚住院时,那种三餐不继,每天只睡四小时的日子。
不过和那会儿不同,现如今,他至少捞着个花咏。
那朵兰花温柔体贴,急他所急,想他所想,温驯可人得让盛少游一见到他,烦躁的心情就立马会好转许多。
这天周末,盛少游前不久刚从发小家控股的银行,争取到一笔贷款,于是难得给自己放了假,睡了个懒觉。
起床时,花咏和佣人在厨房。
两个佣人给他切菜配菜打下手,花咏系着围裙,捧着菜谱学煲汤。抬头看到盛少游,他笑了笑:“盛先生醒了?我刚煲的虫草花炖响螺汤,喝吗?”
“这么补?”盛少游裹着睡袍走过去,伸手抱住他紧窄的腰,“第一次煲广式的汤就挑战高难度?”
“不难的。”花咏被他抱得有些痒,但没有躲,缩着脖子笑,软软地抱怨道:“盛先生,好痒啊。”
盛少游被他撩得心里也一痒,却故意不放手,嗅着他的后颈,道:“哪里痒?我帮帮你,嗯?”
花咏便不说话了。盛少游亲了亲他微红的耳廓,觉得鼻间的兰花味好像重了些,闻得人身上发热,心里发软。
吃过午饭,盛少游本和花咏说好,要陪他一起看纪录片。但刚坐到影音室的屏幕前,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是陈品明。
这个时候打来,怕是有什么急事。
“盛总。”
电话那头陈品明有些紧张,支支吾吾,显得很犹豫。
“怎么了?”
“hs的高秘书刚刚转告我,说沈总想尽快和您通个电话,说是有急事要找您聊聊。”
“人和畜生没什么好聊的。”
自从花咏回来,沈文琅的所有联络方式都被盛少游拉进了黑名单。
为了公司的事,盛少游连轴转了一个多月。花咏性格敏感,又是著名高校工商管理系毕业的高材生,对盛放生物的困境,他了解的不比当事人少。
感受到身边人的紧绷,盛少游按着电话,扭头向面露忧色的花咏递了个“别担心”的眼神。
吩咐陈品明:“我很忙,以后少拿这种破事烦我。”
“可是......”陈品明觉得难以启齿,但事关重大,犹豫再三,还是顶着被上司大骂一顿的压力,讪讪道:“但沈文琅说,想跟您谈谈有关共享基因剪刀应用专利的事。”
“他们也就这点儿值钱的家当了。”盛少游搂着花咏的手紧了紧,露出谈判时才会有的锐利眼神,唇线平直道:“我已经明确拒绝过了。”
“但是,高秘书还说,只要您能接受沈文琅的条件,hs愿意和盛放做股权互换,未来,两家并一家,劲往一处使,有钱一起挣。从此以后,化干戈为玉帛,化戾气为祥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