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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临川说了自己想要的料子,轻薄的纱料最适合天热的时候穿了,透气还凉爽。

  陆夫郎笑着拿出了布料,“看看,这是铺子里卖得最好的纱料了,做成里衣最合适不过了。”

  沈临川偏头问他家夫郎,“摸摸看,喜欢吗?”

  周宁下手轻轻摸了摸,这料子织得极薄,手放在下面都能看见的,“挺好的,给你买上两身。”

  “咱两都买,陆夫郎,不知这有种料子有没有成衣?”

  “有的,有的,我拿给你们看。”

  周宁扯了一下沈临川,“要不买料子吧还是,成衣贵。”

  “早买早享受。”

  沈临川朝他家夫郎眨了下眼,他不会针线活,他家夫郎的针线活也不好,买回家了一样得找人帮忙做,不如直接买成衣好了。

  陆夫郎眉开眼笑地拿了几件成衣出来,他家不是成衣铺子,但也有,款式肯定比不上专门卖成衣的,但这纱料要么是罩在衣袍外面的,要么是夏天当里衣穿的,里衣不怎么讲究款式,铺子里有。

  沈临川拿了四件纱衣,这料子又轻又软,夏天当里衣穿最合适不过了。

  四件纱衣花了快二两的银子,周宁给了一锭银锞子,找过来一些碎银子刚好省得他换了。

  两人买好纱衣就出来了,陆夫郎笑着给送了出来,看样子小两口的吃食摊子不少挣呢。

  两人又去成衣铺子各买了软料子的长袍,沈临川劝着也让他家夫郎穿袍子,好看呀,周宁没穿过长袍,觉得干活不方便,“我还是穿短褐吧,我穿不习惯这。”

  “穿这个,咱干活的时候又不穿。”沈临川哄着小声说道:“等明年咱要一块去县府的,不得穿好一些。”

  周宁一想也是,到时候那么多人去考秀才呢,不能给沈临川丢人,这才点了头。

  两人又给他爹周大买了夏日的汗衫一套,出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不少的东西。

  周宁觉得买得差不多了,“回家吧我们,没啥要买得了。”

  沈临川拉住了他,“家中的脂膏快用完了,再去买上几盒,那盒桃子味儿的你又不喜欢,我们去买玫瑰汁子味儿的。”

  周宁有些脸红,大庭广众说这个,“走,走吧。”

  自从用了脂膏,周宁在床笫之间得了趣,原来不疼呀,又想起刚成亲头三日他莽撞的样子,脸更红了。

  沈临川不由嘴角勾起,不就是去买个脂膏,怎么脸就红成这样,那要是见了铺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家夫郎肯定会恼羞成怒地打自己。

  进了铺子,周宁低着头往沈临川身后躲了躲,沈临川轻笑了一声,他这笨夫郎,下了床脸皮就变薄了,倒不如床上实诚,舒服了就缠着自己不放。

  “来五盒玫瑰汁子脂膏。”

  周宁拽了一下沈临川的袖子小声道:“太多些。”

  “慢慢用,又不会坏掉。”

  周宁总觉得沈临川这话有点奇怪,好像不是在说那脂膏不会坏掉,倒像是说自己不会坏掉,周宁赶紧住脑,青天白日的,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见沈临川一下子要拿五盒脂膏,那伙计朝着沈临川投来诧异的眼神,单不说这一盒就不便宜,一下子拿五盒,这体力也太惊人了些。

  这卖脂膏的铺子里还有不少面霜口脂什么的,沈临川又挑了一盒子面霜,给他家夫郎护手用的,绸缎发带也来了几条,两人都能戴。

  沈临川一付了银钱,周宁赶紧拉着人落荒而逃了,在这铺子了待着总觉得热得不行,铺子里好香,难不成放了那调.情的东西不成!

  买好东西两人这才回了家,一到家沈临川就把买来的衣裳全给用清水洗了出来,院子里挂了不少的新衣裳。

  脂膏也要收起来,沈临川进屋全给塞到枕芯里,藏在里面的秘戏图先给套了出来,都放好之后沈临川整理了一下枕头,好了。

  沈临川满意地拍了拍手,一回头见看见他家夫郎站在立柜旁不知道站了多久,沈临川有一种被抓包地尴尬,嘿嘿笑了两声,“宁哥儿,你小鸡看完了,还没出来的吧。”

  “沈临川原来你藏那了。”

  两人头一次用的时候,周宁还好奇沈临川从哪弄得这东西,用了果然不疼了,原来还有这东西呀。

  后来他还偷偷找过呢,翻遍了床上也没找到,干脆抱了被子出来晒都没找到,原来是被沈临川给藏枕头里了,难怪每次用的时候沈临川总是能及时摸出来呢。

  沈临川轻咳一声,“走,我们写大字去。”

  周宁没有再问了,跟着沈临川一道写大字去了。

  夜里周宁躺在床上睡不着,沈临川还在隔壁看书呢,窗外传来蝈蝈的叫声,周宁偷偷往沈临川的枕头里摸了摸,除了瓷盒子的脂膏他还摸到书,周宁微微惊讶,什么书呀还要藏到枕头下面。

  周宁给拿了出来,刚打开就吓得书掉在了床上。

  “宁哥儿,怎么还没睡,不早了。”

  “这,这就睡。”

  周宁慌慌张张应了一句,里屋昏暗没有点灯,他现在识字但看不清,借着堂屋昏暗的灯光周宁抑制不住好奇悄声翻看了起来。

  看得面红耳赤心都要跳出来,沈临川,他,他怎么看这种书呀,难怪懂那么多!

  “沈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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