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不清醒。”
不是所有npc都能意识到自己是个死人了,尤其是像北安和兰花这样角色身份不甚重要的,最开始哪里反应的过来自己是孤魂野鬼呢?
螺旋对于玩家而言不是什么好地方,难道对于npc就是什么安身之处?
偏听偏信了副本规矩的玩机会被同化,脑袋被影响的蠢笨,那对于相信了副本设定的npc,这种相信又意味着什么呢?
“这是我遇到重启次数第二多的副本。”
满桥好像在和阿良说话,但语调听起来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至于我遇到的,重启次数第一多的副本——那不重要。”
金色的眼睛显得有些冷漠,一轮理智的月亮一样,评判着地上发生的一切。
“因为没有玩家了解那个副本,也不会有除了我之外的人,记得它。”
触手按在满桥的心口,又有一支探出脑袋,一下一下轻拍满桥的后背,像是在安慰。
满桥:“……我没事。”
他抬头,亲了亲阿良的躯干。
满桥:“我想我知道阿良感受到的‘阴’是什么了。”
满桥笑起来很美,是一种很难用比喻形容的美。
比喻只能将满桥的笑容概括成一种模样,但满桥真实的笑是流动的。
是艳丽的,映衬红发,摇曳着一种诱惑性的危险。
但也是颓靡的。
将开败的花和将盛开的花,两种矛盾状态融洽地呈现在满桥一人身上,摸不透,又让任何一个有审美能力的人无法移开目光。
“阿良以后感受到‘阴’,可以直接把这个形容词替换成——”
满桥故意卖关子,但阿良很耐心地乖巧等待答案,得到满桥一个无奈的摸摸。
满桥:“……就把它替换为,要被螺旋吃掉了。”
自我有记忆以来,新丧是我在螺旋经历的第7个副本。
我经历重启次数第一的副本,重启了9次。
没有人知道这个副本——因为从未有人顺利通关过这个副本。
工人不享受老板的资本,何况npc甚至算不上螺旋的工作人员。
满桥:“我们是螺旋的构成部分,也是螺旋的养料。”
在这里,除了玩家通关,还有一种关闭副本的方案。
满桥笑着,生和死,欲望和纯真同时展现在这个神秘的美人身上,他看起来漫不经心,但捏着笔记本的手指却本能地用力。
“当重要npc融化,当我们有谁真心认可了这里,彻底和螺旋融为一体……”
满桥声音轻轻的:“这里,不就也可以关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