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终于不用再三天两头的飞来飞去出差。
两人难得得了闲,腻在一起的时间自然变多,孩子也被短暂地接了回来自己养,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喜上加喜的事太难得,为了庆祝,符霄鲜少地约了陈观南他们组起局。
他这些朋友几乎都是从小玩到大,小时候一起穿开裆裤的交情,关系近的和亲兄弟没什么两样。
池黎和符霄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跟他们也玩的开,谁什么脾气秉性,早就熟地不能再熟。
兄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兄弟的高兴事自己也跟着一起高兴,大家吵吵嚷嚷,热热闹闹吃了饭又去唱KTV,气氛高的好像明天就有人要结婚。
还是陆璟撺掇的,还是那个熟悉
的包间。
自从那几回事过后,陆璟每次站到这间屋子门前,都会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毕竟有点因缘际遇在里边,后来索性就把这间屋锁了起来,只接待符霄、彭聿风这几个熟人。
这会儿旧地重游,难免多了几分感慨。
旧人不去,新人又来。
陈观南刚进大厅就蓦地想起这事来,想起一年多前他们安抚“陷入失恋阴霾的符霄”的场景,于是揽着沈确的肩膀给她说:“这地方就是阿霄把池黎追到手的地方。”
沈确四下看了看,说:“是吗?”
陈观南点点头,再次痛苦地回忆起那天的经历:“那天晚上哥几个好心给他出主意,结果他把我们喝的烂醉,自己抱得美人归一声也没吭。还把我们丢在这一晚上。”
说完,陈观南故意白了符霄一眼。
符霄笑一声,装作没听到。
沈确看了看他们你来我往的眼神,对这事已经信了七分,但嘴上还是问:“还有这事?”
“当然啊。”陈观南对她这稍显质疑的语气略微不满。
对于这事,陆璟当然也有发言权。
他怒斥一声:“符霄那狗就不当人。”
话说的太大声,被符霄捶了下肩膀。
“当时都快十一月了,给我撂在这睡了一晚上,后来感冒一个星期都没好。”陆璟混不在意地揉了下肩膀,随即瞟了符霄一眼:“他倒是潇洒了。”
符霄笑着挑了下眉毛,没否认。
他们一说起这话题就没完,说的时候还总要把他从头到脚批判一遭,符霄早知道这个流程,急忙推他们进包间喝酒唱歌。
陆璟自己家的店,水果酒水都上的最好的。为了照顾女孩子,还特意让调酒师调了点度数不高的鸡尾酒。
彭聿风和陆璟霸占了话筒,池黎和沈确坐在一起聊天。
聊的话题杂的不行,从衣服到包,又从吉他到赛车。
要说起来,池黎和沈确其实性格差特别多,属于平时生活中遇到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那种人,可她俩自从认识却是意外的和。
池黎觉得沈确特酷,沈确觉得池黎特有个性,反正对方身上都有自己欣赏的点,一来二去也就越来越熟。
女生和女生坐一起,符霄和陈观南自然就成了被抛弃的对象,他俩挨着坐在沙发一角,听着彭聿风唱呕哑嘲哳的难听的歌。
陈观南皱着眉毛揉了揉耳朵,往两个正聊的火热的女孩那边望去一眼,又转过来看符霄,问:“池黎出去几年?”
符霄说:“快的话两年。”
陈观南愣了,他没想到这么久,反应过来后又轻微啧了一声,点评似的说一句:“你真够舍得的。”
符霄笑了,笑声轻的夹杂在音乐声中。
他偏头看向陈观南,以一种陈观南看不懂的表情说:“我舍不舍得又有什么办法。她想做向上飞的鸟,那我就不能做困住她的藤。”
第52章 破窗52给我老婆揉脚,荣幸之至。……
chapter52
从春天到夏天,从枝上嫩芽变成层层叠叠的绿叶。
小鸟越发欢快,蹦蹦跳跳站在藤蔓枝头,叽叽喳喳地唱歌。
随着日历越撕越薄,玻璃门一开一合间,艺术学院的银河展览馆再度开放。
众多学生的毕业设计被不断搬进那座艺术氛围浓厚的殿堂,等待人来观赏。这不仅是艺术家跨出校园的第一步,也是一场审美主体与审美客体的无限碰撞。
池黎的展品自然也位列其中。
一副名为《夏轨》的油画。
非典型的夏天色彩,亮色主导,对比色交错。乍一看看不出夏天的痕迹,但又哪哪都是夏天的影子。
符霄看见那幅画,是在正式展览的第二天。
他站在她的展位前,勾着她的手,静静看着射灯将那幅画照的更加鲜活。
来去人流如织,沸腾的人声顶着房顶。他们从那幅画面前经过,驻足,眨几下眼,投过去一条没有感情的视线,然后离开。
走马观花地看过一圈,脑子里连个印象都没留下,最后却还嘴像刀子似的锐评一句没什么新意。
这话落到池黎耳朵里,被她听了个正着,她也只是没什么所谓地翻过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