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禾算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岑茂的亲妈。
岑泽锡的原配吴雪兰,她调查过。
当初岑泽锡之所以娶她,完全是因为对方是独女,后面还有几个矿山的岳父。
只是,这个吴雪兰对他却是动的真情。
所以,这些年到处留情的岑泽锡将吴雪兰的心伤得很深。
将吴雪兰培养成这般泼妇模样。
“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谨禾在心里感叹到。
一阵恶心袭来,谨禾甩开了中年女人拉住的手肘。
岑泽锡又吼过来一句:“别逮谁都咬。”
欲将吴雪兰拉走,吴雪兰慌乱之间,看到一旁桌子上的红酒。
抓起就泼向谨禾,瞬间,红酒顺着谨禾的脸颊往脖子流下。
大地色的雪纺上衣被浸湿一片,内襟若隐若现。
谨禾的眼底,燃起一股冷烈,手臂抬起,一巴掌扇了过去。
反作用力让她指尖发麻,被吴雪兰污蔑的憋屈,随着这一巴掌消解。
和岑泽锡扯上关系,她嫌恶心!!!
“你这贱人!居然敢打我!”
吴雪兰捂住脸,舌尖舔过牙根,疼痛加剧,有腥甜血水流出。
她竟然被这狐狸精打伤了!
吴雪兰保养姣好的面容扭曲,抬手就要扑向谨禾,却被岑泽锡死死抱住,“有人,有人来了!”
“分明就是你护着”
“护着什么?”
冷峻男音漫不经心的询问,谨禾见面前二人,如受了惊的鹌鹑一般,禁声不语。
正准备回头,一件带着淡淡木质檀香里混合茶气清香的外套覆盖在身上。
这股味道,谨禾熟悉,而且每次在浮躁时候闻到,都会平静许多。
她抬眸便看到岑安带着一股子戾气的脸庞,眼睛盯着岑泽锡。
岑安并没有看她,将外套铺在她身上。
手臂搭在她的肩上,一个轻带动作,谨禾便入了他的怀里。
岑安将手臂收紧,生怕怀里的人跑了一般的紧紧圈固住。
谨禾忘记反应一般,任由自己依靠在他的胸前。
旁人惊讶的看着岑安一连贯的动作。
“岑总,这……这是误会。”岑泽锡慌了起来。
“我是不小心泼上的。”一旁的吴雪兰,顿时不敢再撒泼,在听完丈夫的话后,也忙着解释。
岑安依旧不说话,看向两人的眼神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却叫两人心里哆嗦起来。
吴雪兰忙拿起桌子上的纸巾,往岑安怀里伸去。
“对不起,是我刚才不小心。”吴雪兰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和她必须保持3米以上的距离,否则……。”
“好。”
岑安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吴雪兰就快速打断。
她怕岑安后面撂下的狠话。
然后低头又向谨禾说了声对不起,转身慌忙离去。
周围的人投过来的目光,似乎只是对岑泽锡有影响。
吴雪兰并不在乎,但她对岑安的惧怕,让谨禾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对方也算是岑安的婶婶。
即便岑安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似乎,也不至于此吧。
随着吴雪兰离去的步伐,岑泽锡也找了个理由,快速离开这尴尬不已的场面。
岑安低头看了看谨禾,声音柔和的说道:“我带你去换一件衣服。”
不等谨禾回答,便扶着她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内场。
进入总裁专用电梯,不一会,电梯在顶层停下。
谨禾就这么任由岑安挽着,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此时,夜幕徐徐降下,窗外的灯火,已在悄然点亮。
谨禾坐在沙发上,环视一圈室内的陈设。
最后将视线停留在那面大大的落地窗前。
便又站了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西服外套。
向窗前迈出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