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如此有勇有谋,跟外头的纨绔子弟不一样,是不是更加钦佩于你。”
别说,吕宗昊真有些触动,在吕夫人去找谢诗瑶前,吕宗昊私下表明过自己的心意,奈何谢诗瑶一直没有点头。
他知晓谢诗瑶无非就是担心他跟翟正杰一样,是个三心二意的,今日说喜欢她,明日也能休了她。
可他真不是这样的人,他吕宗昊要对一个人好,就是掏心掏肝的好。
吕宗昊神色挣扎道:“你若能保证出了事,不把我家牵扯进去,我就干。”
吕宗昊有分寸,平时他在外头如何顽劣都行,只要他家人没事,天塌了,都有人给他顶着,但若是他把自家也搭了进去,大罗神仙来了,也没人救他。
“我保证!”徐鹿鸣立马起誓,“我就是负责查这个案子的,你现在又入了我皇城司,如若出事,你是替我皇城司办案的,一点都不会牵连你的家人。”
吕宗昊放心了:“行吧,那你告诉我,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徐鹿鸣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提醒他:“这事儿,在案子没有水落石出前,切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
吕宗昊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还想今晚就回去跟他娘交差呢,接了这事儿,这交了差,不就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都怪他,喝酒误事,误上贼船,现在想下去也下去不了。
“……”
“今儿天气真好啊!”
把事情交给吕宗昊之后,徐鹿鸣难得伸了个懒腰,看天也明了,水也清了,那那都很舒服。
他甚至还很有闲心在空间里替绵绵缝了个兔毛书包。
上次在温泉庄子,吕夫人和谢诗瑶一商量完事情出来,他和姜辛夷便找她把族学的事儿说了说,吕夫人哪有不应的。
立马拍板,二月初八是他们吕家族学开学的日子,让他们只管把人带去。
这几天他和姜辛夷已经跟小姑娘说了要去上学的事,小姑娘一点抵触心理都没有,一听要天天跟吕嘉钰待在一处,兴奋得很。
每天都盼着快点去吕家族学。
因着大楚纯白色的兔子少,徐鹿鸣也没有做太扎眼的白兔毛书包,做的银灰色的,好看又耐脏,很适合小孩子。
本以为这样好看的书包,肯定会引起家里人的欢喜,结果他把书包带回去,家里人不仅没有欢喜,还全都愁眉苦脸的。
徐鹿鸣问:“这都怎么了?”
赵二娘叹息道:“我们上京来,就是来带绵绵的,现在绵绵大了,去读书一读就是一天,下了学,又有你们带,我们每天闲在家里,都不知晓干什么好。”
徐老大也说:“人家都说上京来享福,享福是享福了,每天不是睡了吃,就是吃了睡,有个孩子带,我们还能帮着带带孩子,现在孩子去读书了,家里又没个地种,闲得腰酸背痛的。”
这话不假,常年下地干活的人,突然一下清闲下来,全身都不舒坦。
杨秀莲和钱慧芳倒是还好,有苏羡安这个大儿媳在,每天带着她们逛园子,听戏喝茶的,偶尔还带她们做手工,宅子里这些活儿,就够她们使了。
徐老大他们不行,宅子里的那半亩地压根就不够他们使的。
这倒是徐鹿鸣没想到的。
晚上,徐鹿鸣跟姜辛夷商议了一下:“你说,要不我们再置个宅子,做个暖房,让爹和二叔他们打理暖房如何?”
先前徐鹿鸣还愁京里的冬天冷,想在京里置个炉子,入了冬才发现,京里的宅子都有置暖墙的。
好些会操持营生的家里,冬天都有利用暖墙种菜,少的自己吃,多余的便卖出去,多少也是个进项。
正好,徐鹿鸣老是从空间里拿反季节蔬果出来,家里有个暖房,也有出路。
姜辛夷没有意见,只是道了一句:“用京里的宅子做暖房会不会太奢侈了。”
“奢侈也没法子啊。”徐鹿鸣苦笑道,“总不能让爹和二叔他们天天坐马车出城去种地吧?”
别说远处,就姜辛夷那个皇庄每天进进出出的都很麻烦,要是遇到个事儿,不能及时回来,一家人得急死。
姜辛夷点头:“行吧,我有空看看哪儿有便宜又大一些的宅子,最好是那种空了很久,够爹他们折腾的就行。”
拿来种地的宅子就没有必要置那么好了,地段之类的都不重要,主打地方宽,好开垦就行。
姜辛夷又问:“那我娘他们怎么办?”
解决了徐老大他们的问题,也得解决赵二娘她们的问题。
别看杨秀莲她们现在每天跟着苏羡安吃吃喝喝挺高兴的,要不了多久准腻。
要她们跟常年住在京里的贵夫人们那样去参加这个宴会那个宴会的各种交际,也太不现实了。
徐鹿鸣想了想道:“你觉得我们皇城司在开办个手工活外包的活儿如何?”
姜辛夷疑惑:“嗯?”
徐鹿鸣与他说:“我接手了皇城司才知晓,我们皇城司还要负责给禁军发俸禄,就城门口收得那点城门费,够给几个禁军发俸禄的。”
徐鹿鸣在公房的时候就算过账了,不贪,每个禁军能拿到手的只有三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