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把早晨天台的事告诉了她。“那会儿五点半都没有,景南平时睡眠不好吗?”
舒言唔了一声。“早起晚睡。”
“真是可怜。睡得这么少,他又不是铁人。”蔡女士道。“还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自由点。”
“可是,妈妈,普通人现在工作都不好找啊,996,天天加班啊。大家都是牛马。”
蔡女士看着她,“你现在就不心疼他一点啊。”
舒言挽着她的手臂,“也不是啦。”
一个多小时后,傅景南回来了。他去超市买了一后备箱的东西,还有很多植物。
舒言让他先去不吃早饭,她来整理。
一上午大家过得轻松自在。只是在辅导舒理功课时,舒言有点无奈了。“数学就是套公式,上课时你在干嘛?”
舒理回道:“我在听老师讲课。”
舒言叹了一口气,“你真的听了吗?”
舒理一脸认真,点头。
舒言靠在椅子上。她是老师,好歹也是211师范大学的研究生,连高一的妹妹都教不了。
傅景南看了看时间,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端着水果和茶水过去,“休息一会儿吧。”
舒言皱了皱眉,“都三点多了?”
“是啊。小理已经学了一个小时了。”傅景南提醒道。
舒言深吸一口气,“一个小时才解了一道大题。”
舒理低着头,委屈巴巴。
傅景南和舒言对视着,“都休息一会吧。”他拉过她的手。
两人下楼。
舒言嘀咕,“她这样我也有点担心,能不能考上本科啊。”
“顺其自然,还有三年时间。”傅景南只能这么安慰。“你不要着急。”
舒言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学历还是挺重要的,哪怕当今社会学历已经贬值了很多。”
“但是若是孩子走不了考学这条路,也不能太逼孩子啊。你是老师,班上的孩子也不是个个都是第一名。”傅景南缓缓说道,“舒老师,你说是不是?”
舒言轻笑,“关心则乱啊。”
那天,傅景南去帮小理辅导数学。小姑娘不是不会,是之前的心思压根不在数学这门课上。 “高一的数学不是太难,舒理,你若是不大好基础,后面会很累,真的学不进去了。”
舒理紧握着签字笔,一时没说话。
“你不要拿你姐姐的成绩来要求自己,做不了班级第一,做班级第十,也可以啊。”
“要是我考不上大学呢?你们会不会看不起我?”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考不上大学,那就做自己喜欢的事。人活一世,其实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能养活自己,也会有很棒的人生体验感。”傅景南平日对外人不苟言笑,严肃又深沉,舒理有些怕他的,每次见面都避开他。
“姐夫,你以后一定会是个温柔的好爸爸。”舒理笑着说道。
傅景南失笑,“那今天就讲到这里,你自己消化一下。”
“好勒。我会向着第十名努力的。”
“期待你的好消息。”傅景南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舒言刚刚洗完澡,穿着一套白色的睡裙,头发用毛巾裹着。“这么快就讲完了?”她差异地问道。
她刚洗完澡,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轻轻软软的。
傅景南不动声色,“你忘了我是理科生,高中数学考试经常满分的。”
舒言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话,“你好骄傲。”
傅景南笑笑,“我去洗澡。”他脱了外套,将外套挂在衣架上,拿了换洗衣服去了洗手间。
舒言擦了擦头发后,才开始吹头发。吹了一会儿头发,她突然想起来。她的内衣和内裤还挂在淋浴间的手把上。
她连忙走过去,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模糊的男性身躯。
这时候再拿出来,只会更尴尬了。
算了。
看到就看到吧。
傅景南洗完澡出来时,舒言刚吹干头发。她回头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吹?”
傅景南拿着浴巾随意擦了擦,他凑了过去,“你帮我。”
舒言:“你太高了,坐下来吧。”
傅景南坐在了凳子上,面对着舒言。
舒言抬头拿着吹风机吹着他的湿发,他的发质很好,有些硬,发色乌黑,看着的出来,营养很好。
傅景南的脸刚好对着她的胸口位置。他想到了淋浴间,她的小衣服。
傅景南哑声开口:“你的衣服丢在浴室里,要不要拿出来。”
舒言的脸瞬间就热了。“洗的时候再拿!”真是放松警惕了。
傅景南笑了一下,突然伸手抱住她,将她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舒言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