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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姑姑道:“大哥这次生病也多亏了傅家帮忙。”
婶婶叹口气,“自家的孩子,我们还是希望她能幸福。我们现在不就盼着孩子工作顺利、婚姻顺遂吗。姑爷之前和舒言聚少离多才会离婚,现在回南城了,又在一起了,大嫂,你也劝劝言言。”
姑姑问道:“不是姑爷在外面有了三?言言才闹着离婚的?”
蔡女士哭笑不得,“你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景南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就好。那还能挽回。”姑姑呼了一口气。
舒言在打理院里的几盆花,花都干死了,只剩花盆了。她在手机上买了一些花苗,过几天就能送到。
傅景南带着白手套,把垃圾都扔到了外面垃圾桶。他的黑子裤子沾了一层灰土。
舒理作业也不写了,跑过去跟着他们忙前忙后。
蔡女士看到小女儿的,立马吼道:“舒理,赶紧去写作业、复习。”
舒理头疼的很,“我从七点起床,现在十一点。妈妈,在学校上课还有课间休息呢。”
蔡女士被怼得无话可说。“你不会的题目,赶紧问你姐姐。”
舒言摸摸舒理的头发。小姑娘最近变得开朗多了。“是哪科不会?”
舒理头疼不已,“物理!赶紧听天书一样。”
舒言唔了一声,“熬过高一就好。等高二你选文科吧。”
“是啊。但我数学也不是很强,我都有点担心,我能不能考上大学了。现在读的私立高中,学费好高。”
“学费不是你操心的。我也有工资啊。”
“可是爸爸生病花了不少钱,姐姐,你拿了很多钱。”
舒言只好说了一句,“傅景南帮忙的,我花的钱不多。”
提到这个,舒理的眼睛也亮了。“姐夫变了好多。”
“你也能看出来?”
“你们不要觉得我是小孩子,我都上高一了。”她一字一顿的分析道,“以前端午中秋节,你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啊。那时候你的话都不多,大部分时间不是陪着爷爷,就是在房间里。姐姐,你刚刚笑了好多次。我都很久,没见到你这样笑了。”
舒言愣住了。
那边傅景南回来了,他洗完手,走过来。“舒言,有没有眼药水,我的眼睛刚刚有什么东西进去了。”
舒言拉过凳子,让他坐下。“我看看,你先别揉。舒理,家里还有没有眼药水?”
舒理哪里知道,“我去问妈。”
傅景南仰着头,眼睛难受地眨动。
舒言一手扶着他的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是右眼吗?没有东西啊?有点红,是不是灰尘进去了?”
傅景南咽了咽喉咙,“可能吧。感觉有东西。”
“你别动,我给你先吹一下吧。”说完,她对他的眼睛轻轻吹了一下。
傅景南的十指紧握。
“好些了吗?”舒言问道。
蔡女士没找到眼药水,拿着电瓶车钥匙。“家里没有眼药水,我去前面的药店买一瓶。”她风风火火的走着,再看一看,舒言和傅景南此时的姿势。
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妈,不用了。”傅景南开口,“舒言帮我吹了一下,我感觉好多了。”
舒言立马站好。“妈——”
蔡女士已经按了车钥匙,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多了。“我还是买一瓶吧。”
傅景南坐直身子,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然。
舒言又问了一句,“真没事了吗?”
“要不你再看看?”傅景南打趣道。
舒言嘀咕了一句,“我怀疑你是装的,但我没有证据。”
傅景南伸手拉住她的手,指尖扣了扣她的掌心。
晚上睡觉又成了一个问题了。
蔡女士也不管了,反正民宿房间多。
舒言陪舒理写作业,傅景南一个人在原来的房间。
一直到十点半,舒言也没回来的意思。
傅景南躺下又爬起,他摸了摸行李包,拿出药。吃完药,他套上外套,去楼上的天台。
舒言听到动静,她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了。“舒理,做完这套题早点睡吧。”
舒言也上了天台,傅景南一个人站在那儿。听见动静,他回头一笑。
舒言走过去,“怎么还没睡?”感觉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低沉。
“睡不好。”傅景南回道。“那边的山你爬过吗?”
舒言摇头,“坐车路过。”她站在他的身旁,“回去睡觉吧。”
两人回到房间。舒言想要重新找一床被子,却发现原本柜子里被子都不在了。
傅景南轻笑,“这床被子又宽又大,我们两个人盖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