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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舒言也旁敲侧击过傅景茜,傅景南高二、高三时, 傅景茜还是小学生,家里人有心瞒着,她确实一点不知道。

  在舒言仅有的讯息里,她猜测出傅景南一直喜欢着盛清黎。

  所以,傅景南和她结婚后,一直消极地对待着这段婚姻。

  可前段时间,张女士和她谈心的那些话,舒言又觉得隐隐有些不对。

  “你喜欢盛清黎吗?”这是长久以来,一直让他疑惑的问题。

  傅景南无奈叹了一口气。

  见他不说话,舒言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脸颊。

  人家说酒后吐真言。

  可舒言不信。

  傅景南睡了半个小时,从沙发上爬起来,去了洗手间。

  舒言跟在后面,却被他挡在了洗手间门外。

  不一会儿,她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他呕吐的声音。听着就让人难受。

  舒言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

  傅景南吐完,洗了一把冷水脸,人也渐渐清醒。他脱了外衣,顺便在洗手间冲了一个澡。

  舒言听到哗哗的水流声,又怕他出事。她轻轻敲了两下玻璃门。

  傅景南淋着热水,声音暗哑,“舒言,麻烦你去楼上帮我拿一条浴巾,还有换洗衣服。”

  舒言:“……”

  她连忙上了楼。好在做过假夫妻,拿他的内裤,现在也不觉得尴尬了。她回到楼下,站在门口,又敲了一下门。

  傅景南关了热水器,打开了门缝,他伸出手臂,结实的臂上沾着水珠。

  舒言没有多看一眼,一股脑的将浴巾和衣服都塞给他。

  傅景南换好衣服,走了出来。洗了热水澡的关系,他的状态比之前好太多了。

  舒言坐在餐椅上,神色疲倦。“蜂蜜水还有胃药。”

  傅景南就着温水,吃了一颗胃药。他拉开了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餐桌上的吊灯发出暖橙的光泽,在两人脸上都留下了阴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傅景南望着她,“你刚刚问我什么问题?”

  舒言抿抿嘴角,“你的银行卡密码。”

  傅景南轻轻一笑,缓缓开口:“我和盛清黎是高二分班时成了同班同学,前后桌。”

  舒言张了张嘴,“你那会儿装醉?”

  傅景南摇摇头,“是醉了,但还有意识。”

  舒言下意识地握紧了十指,她看着他双深邃的眸子掩饰的平静。

  傅景南语速平稳。“盛清黎学习很好,尤其是语文。从高一开始,不管大小考,她的作文都会被复印出来给各班学生阅读。”

  “她很厉害啊。”

  舒言是文科生,她成绩也算好,在高中时期,也做不到盛清黎这般。

  “所以高一,我就知道她的名字了。不对,她还上台领过奖学金,算是见过她。”傅景南说完又喝了一口水,润了润火辣辣的喉咙。

  舒言有些意外,他竟然都记得,还记得这么清楚。她的脸色和心情都有些难看。

  傅景南弯了弯嘴角。“好几次走到路上,宋禹都会拉着我,告诉我,盛清黎在前面。后来高二成为同学,她坐在我们前面。在学习上,我们前后桌四人配合的非常好。高二两个学期的考试,基本上都能包揽班级前三。除了宋禹。”

  说完这段,他停了下来。

  舒言咽了咽喉咙,“所以你当时喜欢她?”

  傅景南定定地望着她,反问道:“你在吃醋?”

  舒言立马反驳,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了。“我吃什么醋?我只是好奇而已。”其实,高中时期很多人都有过喜欢班上学习好的同学的经历吧。

  傅景南从小性格沉稳,对什么都有种超乎年龄的通透。高中时期,花季雨季,男女同学之间产生爱慕之情也无可厚非。

  那时候,他忙于高中学业,还要申请国外大学。另外,爷爷也曾向他表明态度,将来他能和舒言结婚就更好了。

  “那时候我确实很欣赏盛清黎,是有过好感。”傅景南言语坦诚,“但后来我发现宋禹喜欢她,便开始不参与四人学习小组了。”

  舒言愣住了。“宋禹喜欢盛清黎?”

  傅景南点点头,“他在一张信纸上写两句话,被我弄湿了?*? 。求着我替他重新抄写。”

  “那张纸到底写了什么?”

  “是一首诗。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很久了。”傅景南缓缓念道,他记性好,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记得。

  “中英语都写了。”

  舒言自然知道这句词。“这是泰戈尔的诗,郑振铎翻译,我喜欢的版本。可你傻了吗?你的字迹若是让别人看到,会让人误会的?”

  傅景南也陷入了自责之中。“当时我以为那两句话只是宋禹闲来无事摘抄的句子。”

  舒言磨牙,“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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