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

 秦羽咬牙切齿地箍着他的脖子:“多长时间没联系我了,多长时间了?啊?从我那搬走之后你是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过,你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还记得有我这号人吗?”

  紧绷的气氛烟消云散。

  顾君酌站稳身子:“滚蛋,什么新欢、旧爱,说的那么恶心。”

  秦羽指着卫景星:“喏,这不就是新欢。”

  秦羽伸手:“新欢你好,我叫秦羽。”

  卫景星伸出手虚虚握了一下:“卫景星。”

  顾君酌被秦羽压着左摇右晃,卫景星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君酌哥,给我吧。”

  秦羽没有松开顾君酌:“你跟君酌怎么认识的?”

  卫景星瞥了一眼他挂在顾君酌脖子上的手,笑容不改:“赛马会上认识的,说起来,其实早就有缘分了,我表哥和君酌哥是同门师兄弟呢。”

  “哦~”秦羽语气上扬,听上去有点欠揍:“那就是刚认识,哎,你们赛马了吧,你是不是输了?正常哈,弟弟。不用丧气,君酌的马术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别灰心,啊,说不定没有下次了。”

  卫景星笑意变淡。

  顾君酌腾出手来,锤给秦羽一拳:“你给我正经一点,寿星在这呢,你少丢脸。”

  秦羽抬头,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穿得像是粉色小蛋糕的姑娘:“许悠?”

  许悠:“嗯哼。”

  路过一个服务生,秦羽顺手抄起一杯香槟,冲她举了一下:“生日快乐!不好意思,来晚了。”

  说完一饮而尽。

  许悠眉眼弯弯:“没事,来了就好。”

  秦羽:“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带我一个。”

  那可带不了,好不容易被掐断私生子的话题,可不能再拐回去。

  许悠:“在说马赛呢。”她看向顾君酌:“你的马术真好,有时间我们再约一次。”

  顾君酌点头:“没问题。”

  秦羽叹气:“可惜了,我们家老头非把我拘在家里,不让我跟着,说什么我又不会骑马,来了也是凑热闹,还不如去公司多学点东西,要不这种热闹怎么少得了我。”

  秦羽“切”了一声:“说我不会骑马,他就会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顾君酌拆穿他:“秦叔叔不会骑马,还能交际;你不会骑马也不会交际,来了能干嘛?”

  秦羽不服气:“哎,你!”

  许悠插话:“顾君酌,你有多长时间没去马场了?宝驹很想你。”

  顾君酌稀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的马叫宝驹?”

  许悠:“这有什么难的?问问马场的人就知道了呀。我还帮你溜宝驹了呢,饲养员说,你太长时间没去看它,它不高兴,吃饭都不积极了。”

  顾君酌确实很长时间没去马场看过宝驹了,宝驹是一匹很粘人的小马,它习惯了顾君酌每隔几天就来一次马场陪着它。

  可自从被顾枫赶出顾家,顾君酌不想再跟以前的人或事再有任何联系,自然也就没再去过马场,宝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主人了。

  上次赛马会是出事之后第一次再见宝驹。

  赛马会再见之后,宝驹还以为主人又会向之前那样常常来看它,没想到又是漫长时间的等待。

  它或许以为自己被抛弃了,回想起当时宝驹看到他时兴奋的样子,顾君酌心里泛起酸涩。

  顾君酌不自觉地放软了声音:“它闹情绪了吗?”

  许悠:“是啊,它天天把头放栏杆上,一直往外面看,叫它回去吃饭它都听不到。也不怎么有活力,整天蔫蔫的。”

  “上回我经过宝驹的马房,被它咬住衣服,它居然还记得我。在马房里又叫又蹭,想让我带它去找你,我就拜托饲养员把它放出来,带着它去草地上撒欢儿了。”

  顾君酌发自内心地感谢:“谢谢,我知道了,我会常去看它的。”

  许悠笑得甜甜的:“不用谢啊,我挺喜欢宝驹的,你没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帮你溜的。”

  顾君酌笑着跟她碰了下杯。

  顾锦城远远地看着,沉默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张印慢悠悠地从他身后溜达出来:“你就这么看着?怪不得近水楼台,居然这么多年都没得手,顾锦城,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怂。”

  顾锦城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仪式时间到了,许定知走上仪式台,接过礼仪送上的话筒。

  许定知的助理小跑过来,请许悠上台。

  许悠冲着他们做了个鬼脸,转身跟着助理溜进后台。

  卫景星挨着顾君酌一块儿站着,秦羽还想揽着他,被顾君酌杵了一肘子,老实了。

  许定知清了清嗓子:“今天是我的孙女许悠的十八岁生日,感谢各位百忙之中赏脸莅临,大家的到来, 让这场宴会星光熠熠,我们将在这艘巨轮上见证一场难忘的成人宴。”

  场下想起掌声。

  顾君酌一边鼓掌,一边好奇地问卫景星:“你十八岁也有这样的成人礼?”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