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这么私密的事,没人好打听。”
陈江时收回目光,重新落到钱棠身上。
片刻,他再次弯腰,伸手抓住钱棠的胳膊。
隔着一层很薄的毛衣,他的手心感受到了钱棠皮肤的温度,可能是酒精让对方的体温升高,也可能是在包厢里吹了太久的暖气,他仿佛抓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当指尖扣下去时,整只手都很轻微地颤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来,高中时候他经常这样抓钱棠。
身后的袁孟还在唉声叹气:“算了,别费力气了,等会儿直接去附近酒店开个房间好了,我们刚才喊了半天,钱棠根本不理我们,问他住哪儿也不回答,怎么都不说话,而且刚才还是睁着眼睛的……”
话没说完,陈江时拉着钱棠坐了起来。
“钱棠。”陈江时喊。
钱棠似乎有了一点意识,长睫颤动了下,两眼慢慢睁开,他半垂着眼皮,吃力地抬头看向陈江时。
“走了。”陈江时说,“送你回去。”
钱棠表情冷淡,眼神里有着茫然,定定看了陈江时好几秒,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