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小姐都惊恐地捂住了眼睛,连池云枝都别过了头去。
实在是太伤风败俗了。池云枝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
丫鬟一见事情不对,吓得双腿发软,被舞阳一脚踹了,去请瑞王妃过来。
里头的张宥兴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团团光亮,和站在光亮中的众人。
被风一吹,神志便清醒了不少。
发现自己一丝不挂顿觉不妙。
池妙颜见丑事被看见,哭着一头撞在了墙上。
瑞王妃急匆匆地赶过来,一见到这幅场景,面色难看至极。
王妃用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了这肮脏的现场。
她立即命人将这女子披上衣物抬去东厢房里,给她收拾干净又给她请了大夫。
又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几位小姐,眼中是满满的警告。
在场都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被舞阳郡主逐个儿警告了一番才放出府去。
瑞王妃打了张宥兴几个耳光。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这二儿子总是这样不争气!
净给她惹是生非!
这次倒好,直接玷污了女子的清白!
宴席散去,只池秉文被单独请了过去。
一开始他还沾沾自喜,以为入了瑞王的眼,双脚像是踩在云端一样不切实际。
可当他知道了事情真相,整个人瞬间从云端跌入万丈深渊。
“这事儿都怪我这儿子不对,坏了二小姐的名声,只是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想办法将伤害降到最低。”
“我们会找个吉日将妙颜抬进府里。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做正房是不可能了,贵妾之位倒是可以的。”
瑞王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这池妙颜她白日里还见过,看上去温温柔柔,说不定还是她主动勾引的宥兴呢!
只不过他们到底是无理的一方,不能把话说得太难听。
池秉文把这句话反复咀嚼了好几遍,才渐渐品出一丝滋味来。
他当下呆愣在当场,“王妃是说、是说我的女儿和他......”
池秉文颤抖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张宥兴。
瑞王默然点头,池秉文白着一张脸,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的醉意一下子消失得无影踪。
“是她先主动引得我!定是她给我下的药!
“张宥兴不服气。张澜序踹了他一脚,一脸阴沉。
池云枝下的药,药效一过神医都看不出痕迹,任凭张宥兴一张嘴如何说,两人苟且已成为事实。
池秉文白着一张脸从瑞王府出来,身后跟着哭肿了双眼的池妙颜。
她的额头包扎着白纱布,看上去有些凄惨。
“父亲,我与廷越要回去了,姐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要保重身体。”
池云枝很是贴心地上前帮他整理衣服。
这领子歪了一些,衣服上满是褶皱,一如他乱糟糟的心。
池秉文狠狠瞪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池妙颜一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云枝这般熨帖又懂事呢。
几人在瑞王府门口分手。
一上马车,池秉文便狠狠打了池妙颜一耳光。
“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寻死觅活又有何用?你到底知不知羞耻?”池秉文对着她一通骂。
“父亲!我是被逼的!是张宥兴那个禽兽把我......你怎么不相信我?”池妙颜红肿着眼睛哭泣。
她简直要怄死了,为什么不是和宋廷越呢?
这样虽然不光彩,可她也能称心如意!
一想到张宥兴那个泼皮无赖一样的存在,她就想恶心。
父女俩吵了一路,可再怎么吵都无济于事。
一切已成定局。
瑞王府会在下月初会以妾室之礼将池妙颜抬进王府。
李氏刚刚做了噩梦,她梦见那些被她害死的奴仆一个接一个地从地底爬出来,大口大口地啃咬着她身上的肉。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醒来后好一阵心悸害怕。
这会儿听说父女俩回家了,就急忙把池妙颜叫了过来。
池妙颜把自己泡在浴桶里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差点脱皮了才从浴桶里出来。
心里那股恶心感也终于下去了一点。
洗漱完之后她才到了李氏的院子里。
“你怎么才来?”李氏有些不满地问道,“事情如何?顺利吗?”
昏黄的烛光中,池妙颜的脸色看不真切,她扯开了一抹难堪的笑容。
“你知道我在瑞王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身为一个母亲,你怎么能给我出这种下三滥的主意!”池妙颜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