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好的待在后宅之中就好了。”
独孤瑾想要劝服谢铭月,让她想着锦都还是有些好的。
“我这一次可不想要嫁人了,一个人生活最自由的。独孤瑾你不要劝我,我认准的事情只要撞了南墙,我才会回头。上一次我若不是撞在了南墙之上,我才不会分开独孤衍的。我不是什么聪明的人懂什么权衡利害,我只想过的自由一点。”
谢铭月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掉以轻心的转着杯子。
“铭月你若愿意嫁与我,我是绝不会让你过的不自由的。”
独孤瑾听到谢铭月说自己不愿意嫁人,心里一惊,生出许多的惶恐。
“独孤瑾你若是分开锦都,我倒是能思索一下。若是你不分开,那我可是不会给你半分时机的。”
谢铭月想着暂时应用自己劝一下独孤瑾,别让他陷得太深了。
这时分殿里忽然安静了下来,独孤瑾没有应谢铭月说的话。
他刚刚说的话都是在劝谢铭月留下,他是有私心的,他想留在锦都的。
殿外晚风吹树叶的声音传了进来,沙拉沙拉的声音,让殿内的氛围更为诡异。
曾经到了该掌灯的时分,可却没有宫女进来。
过了许久,月圆进来了,她衣服上曾经沾了血迹,手上也都是血。
“回六殿下,乐乐手上的碎玉片曾经全被我取完了,也将手为他包扎好了。乐乐不想打搅您和县主就回去了,他让殿下不用担忧他。等他明日伤好了,就会来见殿下的。”
月圆说完话望了一眼谢铭月,她觉得她刚刚进来的时分殿内的气氛不是很好。
掌灯的宫女这时分也来了,将殿内的灯都点上了,本来乌黑而压制的宫殿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恢复了活力。
缄默了许久的独孤瑾也开了口,对着月圆道:“有劳月圆姑娘了。”
“月圆,你去同小厨房说晚膳能够布上了,再让她们准备几壶酒。”
谢铭月今日闻到酒香,肚子里的酒虫子真实是馋的凶猛,若是不喝酒就是要了她的命。
“铭月你要酒做什么,我不饮酒的。”
独孤瑾皱起眉来,觉得谢铭月有些出格了,她就怕自己在她喝醉后对她做些什么呢?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私心,以至有时还会很龌龊。
“喝酒心情就会好,我今日心情不好。”
谢铭月今日因丹心郡主的事情,着实是心里憋着了火气。
“月圆,你去叮嘱小厨房去准备吧,再让她们备上些解酒的汤。”
“县主,您还是不要饮酒为好,您如今身子还没有完整好。”
月圆记得卫大人吩咐过她不要让谢铭月同旁的人饮酒,以防她喝醉了胡乱说话。
“月圆,我不会喝很多的。我同独孤瑾在殿外喝,你在一旁守着我,若是觉得我有些醉了,你就把我带回去。”
谢铭月不喜欢在屋里喝酒太憋屈了,还是在外面好,酣畅。
一向守规矩的独孤瑾被谢铭月说的话惊住了,怎样能在院子里饮酒,院子里还有宫女和太监,他们二人身份不允许他们放肆的。
几只小虫曾经从窗缝里飞了进来,往方桌上摆着的灯上飞,发出细小的嗡嗡声。
独孤瑾不喜虫鸣的声音,就将窗子打开了。
本来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就这样被独孤瑾赶了进来,只剩下从窗缝里显露出来的细小月光散在谢铭月的发间。
月圆曾经分开了,掌灯的宫女将殿内的灯点着后也就分开了,殿内又只剩下了谢铭月同独孤瑾二人。
瞧见独孤瑾把窗子关了,谢铭月脸上显显露轻轻的不快,话语里有些埋怨。
“你怎样非把窗子打开,我觉得这晚风可比冰盆让人舒适多了的。”
屋中置了冰盆,虽能够让屋里凉爽不少,可这凉气却也有些瘆人,让人骨头缝里觉得难受。
谢铭月就厌恶极了冰盆,若不是如今太热了,她才不会用冰盆的。
在晚上,谢铭月总是喜欢将屋里的窗子全翻开,将屋中的冰盆全移进来。
“夏日里蚊虫比素日要多些的,永乐宫的院子里没有置上灯,蚊虫就更喜欢往殿内里跑。素日里我没开窗子,殿内就有不少的蚊虫。”
独孤瑾察觉出谢铭月不是太快乐,但他也没法子哄她,夜里的虫子真实是太多了。
“独孤瑾你不想在院子喝酒吗?夜里在院子里喝酒可凉爽了,还能够赏月的。在屋里什么都看不到,还热的凶猛。”
谢铭月开端游说独孤瑾,若是让她在屋中喝酒,她还不如回自己屋里睡觉的好。
“铭月,院子里人太杂了,若是有人看到你我二人毫不顾忌的在院子里饮酒,定是会有闲话传进来的。”
听谢铭月刚刚说的话,独孤瑾固然有些动心了,可还是觉得这样做很是不妥。
“今日是你生辰,你能够借机让院子里的宫女和太监们早些歇着去,也算是你给她们的恩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