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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完天,自觉地解决了剩下的。

  苏知看着他吃饭。

  谢疑吃饭比他快很多,应该是军队里经过专门训练吧,不过仪态也很好,不会显得狼吞虎咽,干脆利落的,看起来称得上赏心悦目。

  吃完,谢疑拿着碗去下面洗干净,然后又端了一盘果切上来。

  苏知:“……”

  真的吃不下了!

  苏知吃的磨磨唧唧的,勉强挑了两块蜜瓜吃了,用“再逼他就要生气”的视线凶狠地看了谢疑一样,剩下的都推给他。

  谢疑吃完就来亲他。

  苏知觉得刚吃完饭就接吻不好,但被亲习惯了,忘记拒绝,于是两人交换了一个蜜瓜味儿的亲吻,亲到最后连舌尖都是甜的。

  黏黏糊糊的吃完饭,谢疑处理工作上的事,开了个线上会议,但是没有去书房,而是就在卧室,没开视频,语音会议,耳朵一侧带着蓝牙耳机,大部分是对面的人汇报工作,谢疑时不时问两声,说话很简短,一只手握着苏知的手。一边面无表情地开会,一边在手里捏苏知细白的手指玩。

  谢疑工作的时候比平时更冷漠,眉头微微皱起来,没有生气也让人噤若寒蝉。

  视线落到苏知的身上的时候才会波动一下。

  苏知不敢说话,呼吸放得轻轻的,想抽出手指都不敢用力,挣扎了两下见谢疑不愿意放开就算了,害怕发出动静被会议里的人听到,被谢疑捏的手指痒痒的也忍着不吭声。

  结果谢疑变本加厉,捏着捏着,忽然伸手把苏知抱到了腿上,苏知下意识“嗯?”了一声,又忙不迭捂住自己的嘴,惊疑不定地看着谢疑,不确定声音有没有被耳机收录。

  “刚才那个数据再重复一遍。”谢疑道。

  微不可查地片刻安静后,会议的节奏依旧,似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苏知迟疑地放下心。

  苏知推了谢疑的肩膀一下,埋怨他忽然孟浪的动作。

  谢疑隔着薄薄的衣物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苏知一下子就软了,抖了下,靠在谢疑怀里不敢再招惹他,生怕谢疑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enigma的易感期过去了,但粘人的症状还残留在谢疑身上,没有太大好转的迹象,苏知有些苦恼。

  挂了线上会议,谢疑的唇就压了上来。

  手先是在苏知腰上揉,很快就挑开衣物,掌心压着背脊一路往上攀爬,又顺着挪到正面,在衣物下把全身都掐了一遍。

  “唔……”

  苏知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他下意识在谢疑腰上蹭,却被按住腰身,不许动作,惹得苏知不满地在enigma肩头咬了一口。

  其实易感期之后两人就没有再做了,最多是谢疑在他身上蹭蹭,主要是苏知的身体没有那么适应高强度的做,在遇到谢疑以前,他在这方面甚至有点冷淡。

  但是不知道是被做的太过还是之前用的催.情药物副作用,苏知现在很不耐受,稍微碰一下就会起反应,也很容易出来,之前谢疑的易感期到尾声的时候,到最后没有东西可以出来,浑浑噩噩的还失禁了,吓得苏知失神好半天,以为自己身体坏掉了,脑子都转不动了,被enigma按着强行哄了半天才勉强接受是正常的,没有坏掉。

  为了养身体,谢疑这段时间都不给他解决,让他忍着,忍得苏知很难受,脾气也不好。

  虽然知道谢疑是为他好,但可恶的是,谢疑一边不给他解决,一边还总是在他身上乱摸,搞的苏知不上不下的。

  谢疑挤进他腿间,粘稠的水声在室内响起,现在只是下午,日光还很明亮,窗帘没拉,可以看到外面的山景树影,快入冬了,漫山染着日落般的昏黄,落了很多树叶,有几分萧瑟寂寥,弥漫着冷意,和室内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两个人却在这里做不应该白天出现的事。

  苏知咬着唇,声音带着不明显的颤抖,小声地问:“为什么易感期过去了,你还这样?”

  有区别吗?每天都要搞他,只是稍微没那么凶而已……算了,还是很凶。

  如果说苏知的承受值是10,那易感期的enigma和平时的enigma的区别就是100和50,虽然降了一半,然而相对于10而言,这两个数字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超过。

  “宝宝。”

  谢疑不回应他的指责,只以亲昵的示爱,狡猾地代替承担罪责。

  谢疑从后面吻他的后颈,苏知最近不让他在衣服外露出来的地方嘬出印子,免得旧的消退了,新的又覆盖上来,影响出现在人前的形象,于是只能轻轻的亲,被迫忍耐,难免让enigma觉得不虞。

  他擅长忍耐,但并不喜欢忍耐,甚至厌恶。

  尤其在被允许放纵之后,忍耐就成了件更难以接受的事。

  谢疑并不是被安抚过后就会被感化变得温柔平和的野兽,他只会变得更贪婪,更不满足,更想要把牙齿深深咬进苏知身体里,听到他的哀鸣,只是苏知还没意识到这点。

  漆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谢疑的视线在那个腺体附近的咬痕上停留片刻,吻痕容易消退,但这个咬破了皮的标记痕迹可以留存一个月以上。

  beta的身体不能吸收信息素,不能形成实质性的标记,对于留存在体内的信息素,只能通过自然代谢的方式排出,但enigma信息素比alpha更霸道,侵蚀性强,想要完全代谢出去比较艰难,要费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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