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没过多久,就被剧痛给弄醒了——有什么摩擦力巨大的东西在生生突破滞涩的关口,往里强闯。
第125章 刍狗在这一刻,他又重新认识了世……
在这一刻,他又重新认识了世界的秩序:性从来不是爱的专属,是权利。女人有权,女人一样侵入。
四肢不仅绑在了床柱子上,关节处还分别被四个人按得死死的——四个男佣在场,外加一个翠芝,彭太太一点也不在乎。虽然她正骑在席玉麟身上,但不需要脱衣裤,只是双手合力持着那个玩意儿,毫无顾忌地往里怼。
她明显感觉到对方之前还毫无反应的躯体剧烈地战栗起来,知道是醒了,往他腰上打了一巴掌,“叫出来!”
他就叫道:“你去死!”
太痛了,太痛了,他觉得自己像只蚂蚱,在草杆上被捅了个对穿,五脏六腑要被捣烂。肠子直被往外拖,滚烫的血一股一股顺着大腿往外冒。他疼得大吼大叫,眼前像接触不良似的,黑一阵,白一阵,脑子里全是尖锐的噪音,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在叫了。忽然用额头猛地向梨花木磕去,咚咚几声,惊天动地。
“把头按住!”彭太太只觉这么多人都不够用,“别让他又昏了!”
他像被按狗似的死死按住脑袋,鼻梁怼在木床上,嗡地一下就开始往外喷血。与此同时,彭太太开始往外抽,摩擦力极大的橡胶蹭着剐着,疼得他手指都在痉挛。他一边叫、一边咳,忽地又没声儿了。
彭太太不喜欢他没有声音。重复**几次,他便开始发出毫无耻感的呻吟——因为没有意识,纯粹是生理本能,啊啊呜呜的,几乎是在哭,可是没有眼泪,又像是野兽的嚎叫。
彭太太听在耳里,两颊已经泛起潮红。等她兴尽下来,床单已经被血染湿了一半。翠芝为她整理好衣服、头发,服侍她穿鞋,这才唤在客房掺瞌睡的瞿医生进来。
瞿医生是彭太太的家庭医生,处理这种问题已经见怪不怪、得心应手了,看今天这个出血量却觉得不对,又打开小手电往患者身上一照,他变了脸色:“这不只是肠子也跟着破了!”
彭太太正将双手浸泡在翠芝端来的水盆里,闻言头也不抬,“我的司机在后门等着。治得了就治,治不好就埋。”
瞿医生抱起人拔腿就跑,上了车,直奔自己的私人诊所。药品自然由彭太太供应,军中都缺少的,他这里却是一应俱全。到达的时候,怀里的人眼见着不行了,他直接注射了两针吗啡把命吊住;随后招了几个助手进手术室给他缝肠子,虽说裂口不长,也缝了五个小时,下手术后,帽子、衣领里都是汗了。
瞿医生先洗了个澡,然后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端到病床面前喝。一边喝,一边就想这彭太太实在是太你有爱好归有爱好嘛,也不兴这样折腾人的。两年前就有一个死在床上了,目前这位搞不好是第二个——肠道本来就比较窄,还乱挣扎。
好在这位的生命力相当顽强,昏了三天后,居然能睁眼了。能睁眼,但是不能动、不能说话,瞿医生先是申明彭太太不在这里,才能端碗凉稀饭一口口喂给他。上楼后,翠芝来电话了,问上回送来的人还活着吧?
“活着,活着,”他连忙道,“那能不活着吗,太太的抗生素都是直接从美国空运来的——全中国最好。”
翠芝噗嗤笑了,“别拍我们太太马屁!你要有心啊,把那病人照顾好了,我们太太说他好,下回还想用呢!”
挂了电话,瞿医生直犯愁,还用?他恨不得直接把这人放了,有这份善心,却没这个胆子。
席玉麟又躺了两周,此间一直对瞿医生非常礼貌,即使心里憋着一股狂怒的火,但一点也不迁怒。眼见着能下地走路了、该被送回去了,就开始跟他打商量,“别把我送回去。你就说一个没看住,我不见了。”
“不行啊,小李,我这、我这也是给人当差的。彭太太多厉害你也瞧见了,那你有命了,我还有命吗?”
他讲不出道理,也确实觉得自己是没道理的那个,憋了许久,又重复道:“求求你。”瞿医生见不得人这个样子,对他的肩膀连拍带揪,“别这样,你听我说,你别那么不情愿。受伤是可以避免的,啊,事前你跟她和和美美一点,做个润滑,中途别乱动,久了以后不会伤成这样。彭太太不是说多么——十恶不赦,她日常是很好说话的,给我开的工资可高呢,说放假放假,说加薪加薪。你就跟她那什么,谈恋爱,她能跟你好聚好散的,啊,不要搞成仇人”
席玉麟只是摇头,“我惹不起她,总躲得起。瞿医生,你是好人,医者仁心,你就行行好吧!”
瞿医生拍他的肩膀、拍他的脑袋,跟个老父亲似的,顺便把被他死死拽住的白大褂下摆扯出来,假装很忙地走了。席玉麟也就不再提此事。直到傍晚时分,他开窗通风,一扭头的工夫席玉麟就从二楼的窗子里跳了出去,消失个无影无踪。
这小子!
他在病房内足足徘徊了五六分钟,才上楼打电话,说人跑了。搁了电话,心中又惴惴不安,怕彭太太追究自己的责任。
不过这份不安很快就消除了,几个小时后,翠芝又笑嘻嘻地来电话:“人给找着啦!都用不着夫人和复兴社的关系,随便派了几个人出去,好找得很呢!”
不过席玉麟一被抓回去,却没有立刻见到彭太太。他被安置在巴南区的仙居山的别墅里——原来是打算做避暑别墅,但水电供应总是断断续续的,不好久住,彭太太就用来关情人了。活动空间还挺大,只是走廊上有卫士站岗,想逃跑更是天方夜谭。
他钻进自己的房里,山间气候清爽,即使关了门,也不太闷热;心里却恍惚着,一团火在那里烧,发出噼噼啪啪的爆裂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是个男人不,即使我是个女人,她就有理了?他想了很久,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和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无关,和他是穷人有关。
穷人又该怎么向上爬呢?倘若他报了那个会计班、毕了业,就能在一家店铺里找到工作,兴许要干个几十年,才能在相当偶然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