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宴的酒自然都是用的顶好的,入口清甜醇香,很好喝。陈宴秋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
等反应过来时,陈宴秋已经觉得脑海里有些晕乎乎的了。
“夫君,”他拉荀淮的手,“我想去更衣。”
更衣就是想上厕所的意思。
“叫宫人带你去,”荀淮被一堆大臣围着,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嘱咐道,“宫里其他殿内此时没什么人,夜里黑,千万别走偏了,知道吗?”
“嗯。”陈宴秋乖巧道。
宫里的夜似乎比王府里还要黑一点。
两个宫人提着灯给陈宴秋带路,在黑漆漆的路上走着,夜风阵阵吹过旁边的树,在月光里投射出张牙舞爪的影子。
陈宴秋有些醉,感觉眼前的路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太真切。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
陈宴秋眯起眼看去——
那原本在远处的人影突然快速地朝他扑过来!
陈宴秋吓了一跳,就要叫出声,谁知那人速度更快,一下子紧紧捂住了陈宴秋的嘴!
旁边掌灯的宫人早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