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从到了旅馆后的行程,都说一遍吧。”
大差不差的,参加了福尔摩斯一千问的人都说自己回去后就在做题,第二天吃完饭后也都在做题。不参加福尔摩斯一千问的几人则是在旅馆和附近到处晃悠,不过所有人都说自己没进过车库。
服部平次伸了个懒腰,他心里知道,案子基本可以说是破了。
他常常借用警方的力量,在金谷裕之尸体留下来的现在……犯人要把金谷裕之的尸体摆成驾驶的模样,势必会和尸体有着亲密接触,车子是掉下山崖很难提取痕迹了,可只要鉴识人员到场,对金谷裕的尸体进行检验……
大家都说没见过金谷裕之,所以金谷裕之身上有谁的痕迹,谁就极有可能是犯人。
这个痕迹极为细微,也许是毛发、也许是指纹、也许是衣物的纤维……但只要有所接触,就不可能不留痕迹。
白马探也想到了这点,上次的美术馆盔甲案就是这么破的,但他还是想靠自己破案:“金谷先生说每个房间都是有监控的*对吧,只要看一下监控就知道大家是不是在房间里了。”
旅店服务生不好意思道:“那个,其实是金谷先生骗大家的,为了防止大家私下讨论作弊,那只是个模型,没有监控功能。”
光熙对毛利兰招了招手。
“怎么了光熙?”现场的大家很严肃,毛利兰悄然来到了光熙身边,没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打搅侦探们的思绪,她的声音很轻,“是累了吗,我问问爸爸能不能让我们先去休息。”
从坐上旅馆的车子起,她就一直都和光熙待在一起,毛利兰清楚的知道,光熙绝不可能是犯人。
“那个人叫什么?”光熙指了一个男人。
“啊,他是户叶研人先生,他旁边的女生是他的恋人、大木绫子小姐。”不像光熙那样对外人毫无兴趣,毛利兰虽然没有私下接触过几位,但一起吃了好几顿饭,毛利兰还是记下了他们的名字,“不过户叶先生和大木小姐,今天中午没下来吃饭呢,而且我们回房的时候,不是正好见到大木小姐了吗,她还慌慌张张的把什么纸一样的东西往身后藏。”
“纸一样的东西……”
大木绫子一袭很显身材的长裙,黑发垂下,她忽然笑出声:“手法你们都明白了,但我比你们更进一步哦,侦探先生们。犯人是谁、证据在哪里,我已经知道了。”
她眼神笃定,一一扫过众人:“我给你们10分钟时间,如果不想我说出名字,就早点来找我认罪。”
说罢,她走出了餐厅,户叶研人跟了上去:“绫子,现在落单很危险的……”
“……”犯人和一个自称知道犯人的人单独相处了,怎么想接下来都会再死一个。
光熙坐在了沙发上,她卸下腰部的力道,懒散的陷入柔软背垫,架起了双腿。
杀人犯的味道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深蓝色的金属打火机在她手上翻转,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要不要去救…去劝大木绫子呢。
“哧——”
揿下打火机,橙色的火焰燃起,最下方的幽蓝顶着窜大的火苗,外焰一簇一簇的跳动着,渴望舔舐着、焚烧着什么。
“啪”
光熙合上盖子,毫无征兆的熄了火苗。
“光熙……”毛利兰坐到了光熙的旁边,她似乎察觉出了光熙淡淡的烦躁与郁闷,这实在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她没有问光熙心情不好的理由,道:“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这种暴风雪山庄的模式,真的很可怕,毛利兰自认不是胆大的人,只是有时有人比她更害怕、更需要帮助。
光熙没有回复她,静静待了两分钟,期间毛利兰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陪在她身边。
两个同龄女孩抱团的行为,没有引起旅客们的怀疑,侦探们也是打量了她们一眼,就随她们去了。
在几位侦探的眼里,光熙和毛利兰无疑是清白的,让她们两个在一起也能照顾下彼此。
只是柯南见毛利兰乖乖顺顺的挨在光熙身边看她玩打火机,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扣扣”
户叶研人敲了敲门板,打断了几位旅客的交谈。
见他回来,几位耐不住性子的旅客赶忙上前问:“犯人是谁?”
“她告诉你了吗?”
“快说啊!”
户叶研人尴尬的流下一滴汗:“这个,她说连我都不能告诉,就躲进洗手间了。”
“什么啊,真扫兴。”
“所以谁是犯人啊,难不成我们正在和他共处一室?”
“受不了啊真的,我要回房了!”
光熙微微坐直了身体:“小兰。”
“怎么了?”
“你能去洗手间一趟吗,看住大木绫子,哪里都不要让她去。”
“哎?”
光熙站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够在场的所有人听清了:“犯人是户叶研人,他的下一个目标是大木绫子。”
毛利兰一怔,下意识的望向户叶研人,他脸色发白,表情难看,不知道是被说中了心事还是被冤枉觉得委屈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