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着雌虫,温徳斯才闭上眼真的睡了过去。
虽然在永恒塔里他已经睡了一个月,可像是没睡过一样。
累的很,只想好好休息。
楼下,修泽搬着一大堆的食材,颇显得忙碌。
知道弟弟醒了,埃德也是极快的处理完工作赶回来。
看到那满满的大桌子食材,挽了挽袖子,也过去帮忙。
修泽熟练的让出一个空位。
“那哭包被哄好了?”
埃德好奇的看了看楼上。
“咳咳,没有...阁下把雌君按着睡着带回来的。”
修泽压着笑,现在全家都知道雌君的哭包属性了。
叫起来都顺口了好多。
“那就没事了。”
自家弟弟的能力他还是了解的。
顾及到两虫都要休息,泽菲干脆给他们请假请到了这次的月假。
温徳斯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
修泽送来了晚饭。
等把晚饭摆好,修泽退出去后,温徳斯也是收回了缠绕在雌虫虫核上的精神力。
“雄主!!”
没了压制,凯德尔瞬间睁眼,直接弹坐起来,等看到了身旁笑晏晏的雄虫,这才稍稍放缓了情绪。
“等一下!”
“吃完晚饭再哭。”
见某只又要开始打雷下雨,温徳斯立马眼疾手快的捂住了雌虫的嘴巴。
直接拖着某只坐到了餐桌前。
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的凯德尔抽了抽鼻子眼眶还是带了几分红意。
这顿晚饭虽然极近丰盛,可凯德尔却是嚼蜡一般,整只虫都蔫巴巴的。
一直到重新躺回去,雌虫都没精神了,但也是没有继续哭罢了。
“别难受了,疼的又不是你。”
温徳斯半搂着雌虫靠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雌虫的脸。
“还不如我替您疼呢。”
他哑着声音,又往雄虫怀里靠了靠,两只胳膊抱的紧紧的。
“我可舍不得。”
温徳斯低头凑近雌虫的眼尾落下....。
“也就疼一阵,忍忍也就过去了,又不会有别的影响。”
他避重就轻,但事实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是疼的时间久,更容易累而已。
“嗯....嗯...”
知道雄虫这是在哄他,凯德尔把头死死地埋在雄虫身前,声音也是多了几分颤意。
温徳斯看着雌虫的样子,伸手直接把凯德尔给挖了出来。
“就这么没出息,又哭了?”
“你这小哭包,现在全家都是知道了。”
该说的说了,该哄的也哄了,剩下的就只能让这只雌虫自己吃透。
这样的事情不可避免,他们只有习惯这一个选择。
提到这个,某只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继续把自己埋起来。
“躲什么?”
温徳斯熟练的捏着雌虫的脖子。
“我....雄主...”
刚刚那一番开导也总是让凯德尔稍稍放下,也有精神气跟雄虫撒撒娇了。
“下次不会了。”
凯德尔闷声道。
现在想想,雄父和雌父会不会觉得他太没用。
眼瞅着雌虫又蔫巴回去,温徳斯深吸了一口气。
说多了,才刚哄好一点。
“想什么呢,看我。”
一天天心里揣那么多的心思,也不嫌累的慌。
而且他看不出来自己想开饭吗?
刚刚都暗示那久了,结果这只虫半点没反应。
他肯哄是一回事,但这只虫也得识趣啊。
温徳斯磨了磨牙,干脆不多说什么,直接行动。
说太多,反而让这只雌虫畏畏缩缩起来。
想要一只自信张扬的雌虫,那就只能多纵容纵容了。
唔——!!
凯德尔被翻了一圈,径直趴在了雄虫的身上。
温徳斯勾了勾手指,衣带应声滑落。
“怎么,你家雄主就睡了一个月,你就不肯主动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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