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他家阁下开口,倒也不是弄不下来,但....修泽看了一眼挂在雄虫身上的凯德尔,丝毫没在提帮忙。
尽职尽责的在前面开路,护送温徳斯离开。
只是这一路上,让温徳斯不由得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这只雌虫太纵容了。
有点丢雄虫的面子啊。
温徳斯眯起眼,暗暗用了些力气,只是雌虫扒的着实紧,还有那尾骨。
扯都扯不下来。
而且他一有想把凯德尔弄下来的动作,身上这只雌虫就会收紧胳膊。
算了,温徳斯叹了口气,一路抱着这只喝醉的雌虫上了飞船。
等虫酒醒了在算账吧,他现在没必要跟一只醉醺醺的雌虫争这个。
而且喝醉的凯德尔比清醒的时候有趣。
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温徳斯就忍不住逗弄了几下。
怀里的雌虫满眼茫然的瞪着眼,那瞳孔里的倒影都是他。
“叫声雄主来听听。”
反正迟早都是他的虫,早叫几天晚叫几天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雄主~”
凯德尔乖乖开口,声音有些哑,可却莫名的勾虫。
勾虫的动静,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还有雌虫现在的动作。
温徳斯喉咙紧了紧,忙抬手把凯德尔的眼睛捂住。
这虫真是....真是。
他脖子上慢慢爬上红晕。
在驾驶室里的修泽充当空气,但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家主最后的一点担心也可以放下了。
阁下他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