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膏快要涂上的时候,泽菲又是推开雌侍。
“啧,不行,这得留着,让诺伦回来看看。”
泽菲捂着脸,不肯在涂药。
“家主.....”
“雌君他回来也得下午了,您不疼吗?”
现在天才亮呢,顶着伤一上午,他们家主受不住啊。
“不疼不疼。”
刚刚还捂着脸的泽菲立马放下手。
自家乖崽打的,怎么可能会疼。
但到底是一上午,就算雄虫的恢复力没雌虫那么快。
这个红印子在诺伦赶回来的时候也消失不见。
刚到家,修泽就捧着蛋壳急吼吼的去处理。
只因为半路上,他的小阁下就已经饿了,任由泽菲怎么逗弄都不肯再开口。
眼睛就那么死死地盯着修泽抱着的大蛋壳。
“乖崽,到家了。”
相比修泽的火急火燎,泽菲抱着雄崽走的慢条斯理。
换了环境,即便是饿极了,温徳斯也稍稍分出了些精力,四处张望着。
随着他的视线定格在花丛上,泽菲身旁的雌侍立马上前给摘了下来。
小心的清理掉花枝上的杂叶尖刺,递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