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他不由得尴尬的扭过头,可不敢叫大姐夫发现他在看他。
贺家一共就这两个女婿,唯一的‘儿子’贺云昭还是太子殿下,这两个女婿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当处好关系,况且连襟之间素来关系都不错。
李旷最开始也同宁谦十分亲热,他一口一个姐夫叫的比谁都亲。
宁谦对这个连襟的印象也不错,他出门去钓鱼还会将战利品送一些给李旷。
可是不久就出现问题了,四个人一同负责修建宸王府的事。
李旷与宁谦都是最能说得上话的人,宁谦是功名的读书人,他审美很靠谱,李旷则是宗室王府出身,对各种规制十分熟悉。
李旷看着傻乎乎的,他总与贺锦墨闹着玩还十分惧怕贺云昭这个小舅子。
但也不想想贺云昭是什么人,他见了发怵也是常态。
何况贺云昭对李旷态度一直比较一般,李旷也不敢放开自己。
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要面子,尤其在自己夫人面前。
要是只有他与宁谦二人做事,他不介意让一步请姐夫做主。
但贺锦墨还在这呢,他要是太过于让着宁谦,岂不是容易叫锦墨瞧不起他。
就算锦墨嘴上说的再好,但人都是慕强的,他要是低宁谦一头,锦墨也没面子。
李旷正卯足劲要和宁谦比一比呢,就被当头一棒,大姐贺锦书可比宁谦还强!
李旷瞬间懵了,这还争不争呢?
正好贺锦墨新鲜劲过了,她总想偷懒。
李旷就趁着贺锦墨来的少,他也偷一下懒,正好他观察一下大姐和姐夫是怎么回事。
这一观察可不得了,宁谦真是把连襟当成了自己人,都是男人嘛,心里都明白……
两人对坐喝酒,李旷伸出筷子,菜还没夹到嘴里呢,就听见宁谦砰的一声将杯子放在桌面上。
宁谦眼眶微红,他指着胸口掏心掏肺,“旷弟,我这心里真是难受,最近夫人常常很晚才回房,还腾出了一个小房间当自己的书房,我真是不知道她折腾个什么劲。”
“多多还问我,爹!娘怎么这么忙啊!他才几岁大啊,做母亲也真能狠得下心将孩子撒开手。”
“家中母亲抱怨了好几次都叫我挡住了,大娘她一门心思就钻进去了!”
“虽说是殿下安排咱们几人一同监理建王府之事,但你我都清楚,大娘和二娘不过是娇养大的闺秀,哪里懂得什么建造之事,上次还有江大人同我抱怨不好意思回绝大娘的话,唉……”
宁谦又是叹口气,“她一个妇人,还总是同那些官员走的近……旷弟,不瞒你说,我这心里不舒服极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你别嫌姐夫窝囊。”
李旷的筷子还僵硬悬空着,他看一下宁谦,尴尬的笑笑。
“旷弟,你说呢?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多多喊着要娘的时候我钻心的疼啊。”
李旷抿唇,看他着眼色,“嗯嗯。”
“还是你运气好,二娘就比大娘懂事一些。”
李旷:“哦哦。”
“大娘小的时候贺家还没败落,到底是被惯坏了,不如二娘端庄体贴。”
李旷:“!”
李旷:“哈哈,姐夫……”
宁谦一边喝酒一边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他只保留着一点清醒不曾抱怨太子的命令。
但李旷可不敢再喝酒了,他听的浑身冷汗直流。
旁的他倒是不清楚,对女子插手政事也感到微微的不适,但比起面面俱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姨姐贺锦书,他对宁谦这一套可谓是十分熟悉了。
王府是个什么环境自不必多说,他一眼瞧出宁谦眼里的嫉妒。
什么孩子婆母都是宁谦拿出来攻讦的借口,那股子酸味他隔着二里地都闻见了!
可不妨碍李旷脸上挂着笑附和,甚至他习惯了宁谦的一些话后还会特意捧几句。
导致宁谦越说越多,甚至有“大娘运道真好,有个好弟弟就什么都有了……”
李旷未曾作声,只是沉默的倒酒。
待到傍晚归家,李旷一股脑的将事全部讲给了贺锦墨。
贺锦墨愣了片刻,随即她勃然大怒,起身抄起家伙就要往宁家去要说法。
“宁谦那个王八蛋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我砸死他!”
李旷吓的急忙拦腰抱住,又是安慰又是劝说,“大姐还不知是什么态度呢,你要是上门去再破坏了他们夫妻结发之情,到时候万一大姐怪罪到你头上,你可怎么办!”
要是叫锦墨给姐夫开了瓢,这事可就闹大了,就怕最后大姐还怪罪锦墨。
贺锦墨气死了,邦邦捶了他两下,“怪就怪,那我也得让大姐知道这件事!”
李旷头疼的又开始劝,“人家夫妻俩的事,谁都不要轻易插手,还有多多在呢!”
怒火轰的一下被浇了一盆巨大的冷水,贺锦墨伏在李旷肩上,她气的眼泪直掉。
李旷感受到肩膀处的湿润,顿时一阵后悔,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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