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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时透月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最近老是梦到你,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挺想你的。”
甚尔:“……”
这家伙的说话方式还如一如既往的直接,完全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
“你想跟我回家吗?”时透月明人不说暗话,飞身跃下墙头,稳稳地落到缘廊边。
禅院甚尔抬手就赏了她一颗“弹栗子”,语气刻薄:“我看你是热昏了!赶紧把脑袋塞进冰箱里冷静冷静。”
一脸无所谓地揉了揉额头,时透月非常不客气地挨着他坐下,开门见山地挖墙脚:“反正你待这也不自在,不如来我家呗。”
“啧。”黑发少年从她身边挪开,眉宇间笼罩着阴沉的戾气,刻意压低的嗓音警告意味十足,“同情我啊?不需要。”
爱多管闲事也得有个度吧!至于吗?不过一面之缘罢了,况且他的事也犯不着外人来干涉。
“那倒没有。”时透月从小被她妈凶惯了,自然不会畏惧这点厉色,她低头盯着自己晃动的腿,徐声道,“我爸妈平时太忙了,大部分时间我都得一个人待着,挺无聊的。”
“就这?就因为这?”
禅院甚尔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真想把时透月的天灵盖给掀开来看看,里面究竟装着浆糊还是豆腐?
如果是脑子,那估计只有蚕豆大。
真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是准备拿他当宠物或者玩具平替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甚尔用手掌拍向她的后脑勺,力道不算大,时透月也没躲。
她转头面向他,开始酝酿情绪,“不是同情你,而是需要你,我最怕孤零零一个人,如果有甚尔在,我就不会感到孤单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滴眼泪也顺着脸庞低落,她安静地看着身旁的少年,眼底有委屈、有心酸,更多的是期盼。
女孩子的眼眸就像一汪清泉,微风拂过,水光潋滟。
被她用这样的目光所注视,禅院甚尔只觉手足无措,他压根没有安慰小姑娘的经验,这种时候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甚至搞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哭?她说需要他……是什么意思?他在不在对于她而言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能让她为此掉眼泪?
感到无所适从的同时,甚尔心中生出了一丝欣喜,像是在泥泞里开出的一朵小花。
“你跟我回去吧,甚尔,我需要你。”时透月再次重复。
一股莫名其妙的焦躁感盘踞胸口,甚尔扭过头去,动作粗鲁地揉搓着后脖颈,沉声叹了口气:“禅院家又不是公共厕所,怎么可能想走就走,除非像你奶奶那样暴力突围。”
倘若真那么容易就能离开,他早就远走高飞了!何至于受这窝囊气。
“暴力突围?啥意思?”察觉到他态度的转变,时透月停止伤感,拿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泪。
“禅院家的人在刚懂事的年纪会被迫结下束缚,违反规定离家出走必然会受到惩罚,束缚带来的惩罚未知且不可避免,重则丧命,轻则残疾。”
听完解释,时透月不禁愕然,这尼玛相当于签订了奴隶条款,还有没有人权?还有没有王法?现在是法治社会啊!
“她怎么突围的?”
“把所有男人都暴打一顿,然后逼迫当时的家主解开束缚。”
“……”奶奶,我的超人!
时透月觉得自己做不到,至少目前做不到,“你是跟直毘人表叔定下的束缚?”
“不是他。”禅院甚尔表情忽转阴沉,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似乎埋藏着浓重的痛苦……和嫌恶。
“你爹?”她猜想。
“啧。”斜目狠狠瞪向她,甚尔没再说话,双手死死攒着浴衣下摆,他似乎正咬紧牙关,咬肌鼓起,额角的青筋慢慢突显。
“我想想办法。”时透月暗自琢磨起来。
从甚尔的表现来看,他爹肯定是个烂人……绝不会轻易解除束缚。
他爹貌似是直毘人的老哥吧,年长且辈分高。但不管怎么说,家主肯定是最有话语权的,只要能搞定禅院直毘人就行。
话虽如此,她一个外人,能以什么立场来说服家主?
更何况对方还很鄙视她,被拒绝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八。
直接找家主理论是莽夫行为,要是她哪句话说错了,还会连带着甚尔一起倒霉,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可行,那就是送家主大人一本失传已久的“武功秘籍”——让非术师也能拥有和咒灵战斗的实力。
此前她听“玉青百科”说过,拥有生得术士的人少之又少,其中术式强大者更是凤毛麟角。
禅院家作为咒术界的“御三家”,对于力量的渴求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他们为巩固实力,不惜延续一夫多妾制和近亲通婚的陋习……就特么反人类!感觉这个家迟早会因为智障太多而灭亡。
扯远了,如果她能把呼吸法整理成册,说不定就能以此作为筹码让家主松口放人。
但禅院家比起体术,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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