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小两口的事他多想什么。
摇了摇头,姜水打开手机购入车票, 决定去见木木。
要跑着去!
作为青春年少青涩恋爱的对照组,阎知州和游因这边要走的流程就相对要更少一些。
在姜水离开后, 阎知州非常自觉地在沉默中坐到了沙发对面, 郑重其事地要与游因两人面对面一起探讨人生大事。
毕竟都是有社会阅历的成年人, 有些话就算不直白地讲明,他们心里都清楚。
尤其是在冰岛,警方上门时游因给的回答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只是仍有一股无言的僵直横在两人中间。
沉默充盈着还算辽阔的私人空间,仍在托撑脸颊的游因叠着个腿, 坐姿比他们初见时还要懒散。
葱白如玉的手指尖儿在膝盖上点了点, 轻易就能撩拨人心弦的眼缓慢撩起帘幕。
游因一针见血, 开口即戳穿。
“昨天上色胆熏心,死咬着不放。今天倒是装得跟人似的。”
血肉模糊的背部从视觉上看确实非常冲击, 按照常而言,伤势确实也算得上严重。但对于受伤乃家常便饭的阎知州来说, 那些伤都在可以承受并保持清醒的范围之内。
游因一开始不知情。后边嘴唇被嘬出血,也就清明了。
阎知州压根儿就没想过掖着藏着。摆明了喜欢游因,在对方没有抵触的情况下, 他自然会踩着线,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取福利。
所以吻也好,拥抱也好,他自然死死攥着。
将自己的感受置于第一位的游因怎么会感受不到这些?他选择与阎知州暂时分离, 正是想脱离这种状态。
他以为冷静过后,形成新的习惯,他对阎知州的感情或许就不会那么深了。
至少不会因为他失控。
可事与愿违,游因略微惊愕地发现,他沉沦了。
他开始想念阎知州的粗鲁,开始在意阎知州的存在,且享受他毫无半点遮掩的渴求。
对他而言难以掌控反倒成了最吸引他的存在,失控的感情反而成为推他前进的助力游因忽然就对之前的执着不再执着。
这多亏有X这位变态的及时助力,又送分又助攻的,游因愿为他冠以最佳男配的称谓。
显然阎知州注意到了游因的改变,也是因为收到游因那一句offer,给了阎知州可以前进的信号。
存在本身就具有威慑力的他站起身,动手解开马甲外套,穿着衬衫,几步就走到了游因跟前。
黑色的衬衫在视觉上收拢了阎知州那一身傲人的肌肉,却放大了他身上的凌厉与瘆人的侵略感。
本该是吓人的才对,对游因而言却是能勾起性致的魅力所在。
托着腮的游因眉眼低垂,唇边抿着浅浅的笑意,叠在身前的腿微微抬起,轻而易举碾在了站在跟前的阎知州的黑色衬衫上。
心脏隔着布料在柔软的脚底板跳动,游因感觉到对方心跳频率增快,眼尾暧|昧的笑意越发浓厚。
脚后跟踩得更重一点,挑逗着眼前人。
一丝不苟却顶着兴致勃勃,画面其实还挺有趣。
放下腿,游因用眼神撩拨了阎知州一瞬,后者直接演都不演了,直接顺势俯下身,将双手撑在游因身侧的沙发,凑着脑袋要来索吻。
欲迎还拒,游因下颚轻轻扬起,错开了阎知州的吻。
还骂他:“臭狗。”
对这张嘴又爱又恨的臭狗眼尾一抽,手掌握住游因的腰,声音低沉,含带笑意道:“……我洗澡了。”
真是熟悉对话,好像很久以前在同一张嘴里听过。
时至今日,阎知州依旧想让他闭嘴,但闭嘴的方式略有不同,他俯下身来,咬住了这张漂亮又柔软的嘴,用行动将闭嘴这个词转化成动词。
但这回目标却不是瞄准嘴唇了,阎知州采用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行事风格,手掌捧着游因的脸颊,他侧过去在游因脸上亲亲落下一吻。
好痒。
游因缩了缩脖子,却逃不掉追逐,后颈掌控在宽厚的掌心,他被迫地将喉结送进阎知州口中。
沐浴露的果木花香萦绕鼻尖,随着每一次呼入鼻腔的空气流动于阎知州血液当中,他贪婪地吸吮着这股香气,舌尖精准捕捉从喉间滚过的呼吸和颤栗。
但他并不满足,他心心念念的甜味还没能完全入口。
手速暴露了他的心急,阎知州的唇舌毫不收敛地亲吻很长时间没有相见,颜色从嫣红蜕变成淡淡粉色的果子。
游因嘲笑他。
“死里逃生就要庆祝,你们欧洲人是不是英|雄|主|义的电影看多了?”
阎知州吻着锁骨反驳。
“我没看过电影。”
阎知州的娱乐活动很多,包括但不限于骑马,射击,格斗,滑雪等等,电影是他最不感兴趣的那一类。
但他对游因说的那种行为不置可否。
或许对于死里逃生的人来说,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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