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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问你。”阎知州拽着衣领,提起来,冷声问,“你是从哪里获得的药剂?从本外携带入内,还是就地取材?”

  男人被打得有点散开的眼瞳闪烁了一瞬,立即回过味儿,确定眼前人应该也是名玩家。他摇晃着头,手摸到身后,口齿不轻地交代说:“本,本……是系统。”

  “我……我是从系统,购买的,这个本可以携带……我就……”

  抽出手,他提出另一支颜色相同的细小注射剂。阎知州松开衣襟,轻松化解了他的攻击,而后就着男人拿着注射剂的姿势,反手将针筒扎入他自己的胸口。

  “不!不!!”男人歇斯底里挣扎,可惜手被阎知州死死按着,直到注射筒里的液体一干二净。

  男人脸色发青发紫,身体痉挛,双目翻白,像只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挣扎声。

  阎知州冷眼看着他身体抽搐着,裆|下湿了一片,最后翻过白眼,再无生命体征。

  低头看了眼怀里这位头发凌乱,略显狼狈的漂亮队友,阎知州将他安置在墙角,开始收拾残局。

  血迹清除,尸体喂鱼,阎知州轻车熟路,没花多少功夫便清完现场,绕着小道将游因扛回卧室。

  刺青刚触发那一瞬间的效果就像噎下了一口超辣芥末,让人痛不欲生。此后绵长的余痛断断续续,犹如尖锥穿刺,不会让人死,只会让人很想死。

  也就阎知州那身的铜皮铁骨能勉强承受。

  回收衣服,删除篡改监控画面,阎知州没少做事。

  疼痛持续到快下班那会儿才缓解不少,他交接完毕,才回到自己位于五层的休息卧房。

  被他丢在床上的游因显然还在被疼痛折磨,捂着腹部,修长的身体蜷成一团,脸也看不到一点。

  跟来大姨妈似的。

  阎知州看他难受,去浴室给弄了条湿毛巾过来。哪知道游因蜷的紧,阎知州一时半刻居然没能拆开他的防御塔。

  完全没意识到是担心自己力气太过,对游因造成二次伤害。

  站在床边拿着湿毛巾,阎知州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当好人的必要。

  兀然闯入视线中的嫣红颜色中止了他的顾虑。

  蹙紧眉,阎知州探手覆向游因腹部,没曾想竟然从他手指缝隙里摸出了点湿漉漉的血。

  ……??

  要不是他看过游因洗澡,现在估计得颠覆对他的性别认知了。

  可这血哪来的?

  他把人扛来的时候检查过,游因身上多是碰伤擦伤,此外就没有别的伤痕了。

  阎知州伸手捞他,想看看他身上还有什么伤。哪知这家伙半昏着的状态比醒着还难搞,阎知州用蛮力把他的双手起开,游因抬脚就要踹过来。

  缠斗间,俩一块摔下床。

  阎知州当了下免费肉垫,但游因不知情,不领情,依旧在他怀里挣扎着。

  他还想跑呢,闭着眼要往外爬,被阎知州抓着脚踝一把拽回来。

  “老实点,别乱动,我在给你看伤。”眼看腹部的血色越来越深,阎知州低声呵止。

  他猜游因潜意识是在抵抗敌人,便附加了一句:“是我,阎知州。”

  没想到适得其反,游因挣扎的更厉害了。

  ……

  妈的。

  这小子到底有多讨厌他?

  一计不成,阎知州转换攻略,咬牙切齿:“你再动我就揍你了。”

  换来的是游因更加剧烈的挣扎。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阎知州感觉三年生的气都没这几天多。他干脆揽着腰把人抱在怀里,捏住他双手的同时,将下巴搁在游因肩上,腿也按着,想方设法让他不再乱动。

  下巴硌***肩真的很疼。游因无意识地低喘了两口,细微的痛吟让阎知州不自觉一松。

  眼看快没辙了,阎知州鬼使神差,在游因耳边喃喃低语,说了句:“对不起。”

  挺有用。

  某个漂亮荷官的挣扎力道骤然缩减。

  真就老实了。

  阎知州:“……”

  故意的吧。

  有这么一个瞬间,阎知州很想掐过这小子的脸,看看他是不是在偷摸笑。

  感觉过于幼稚,他及时遏制住了这个念头。

  腹部的鲜血将衣服都打湿了,阎知州解开他的衣裤,用湿毛巾小心翼翼擦拭,仔细观察半天,也没能看出有什么伤口。

  倒是刺青颜色嫣丽,仿佛那血就是从刺青里涌出来的。

  他默不作声帮游因擦着腹的鲜血,眼角余光却瞟见某个耷拉着脑袋的男人的后颈。

  那里有块青乌。

  阎知州微不可闻地蹙了蹙眉,抬手翻下衣领,发现游因背上布满大片乌青。

  比被他揍那次范围广,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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